“應該……沒有。”安魅笑容有些僵硬。
“那就好。”白鈺點了點頭,但是心裡總覺得自己昨晚好像做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不應該忘記的。
吃過早飯後安魅就出了們,白鈺本來想找傑西切磋一下,誰知道聽保鏢們說他昨晚就被派出去辦事情了。
白鈺只好自己一個人在花園裡鍛鍊了。
等的藥煎好後,白鈺這才上樓去給他送藥。
先去了臥室,不在,白鈺又去了書房。
此時,正在書房裡看檔案,他坐在書桌後,周身散發著拒人於千里的冷硬氣息。
“你今天胃還疼嗎?”白鈺把藥放在他手邊,小臉上滿是關切。
白鈺站在身邊,見他頭也不抬的看著手裡的檔案,道:“等你喝完藥我再給你把一下脈吧。”
“不用。”合上檔案,看了一眼書房門,“出去。”
“啊?”白鈺一愣,站在原地有點不知所措,“我……”
是她做錯了什麼嗎?
抬眼看了一眼白鈺,眉峰上揚,“我做事情的時候不習慣身邊有人。”
“……哦。”白鈺低下頭,心頭一陣失落,以前他看檔案的時候她不是也在書房嗎,那個時候怎麼沒見他不習慣呢。
白鈺指了指放在桌上的藥,“那你記得喝藥。”
沒說話,又開啟了另外一份檔案。
白鈺扁著嘴,轉身往外走。
剛走到門口,的聲音又再次響了起來:
“以後沒我的允許,不準進書房。”
白鈺背脊一僵,回過頭來滿臉震驚的看著,剛才她進來的時候沒有敲門,那是因為以前說過,她可以隨時來書房看書學習。
怎麼……
白鈺盯著臉上那張冰冷的面具,心裡一陣委屈。
從樓上下來,白鈺沒精打采的回到房間,心裡悶悶的,突然就好想哭。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從今天早上開始就對她冷漠了很多,說話冷冰冰的,看她的眼神也是冷冰冰的。
白鈺抱著膝蓋縮在沙發上,明明昨晚還好好的呀。
難道是自己昨晚喝醉了做了惹他不開心的事情?
白鈺敲了敲頭,唉,一點也想不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