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顧的下車,抓著她的手就把她塞進了車後座。
“你怎麼來了?”慕容霓裳帶著薄怒問他,對他剛才那不顧她意願的行為感到不悅。
“咖啡要出院,我當然要去。”顧西爵說得理所當然,不主動點,他恐怕只有在晚上睡覺的時候才能看到自己的老婆了。
“怎麼,你不用忙裴雪蓮的事情了?”慕容霓裳口吻諷刺的笑著問。
昨天,他就去見了裴雪蓮,說是有事要問。
“你吃醋啊?”顧西爵笑問。
他也算是苦中作樂了,老婆現在越來越不會好好跟他說話了。
“你做夢還早點!”慕容霓裳別開臉,目光看向了車窗外。
顧西爵不想兩人相處時說裴雪蓮,覺得煞風景。
很快就到了動物醫院,慕容霓裳的臉色才稍微好轉。
顧西爵深深地感覺到,自己在老婆心裡的地位,遠遠不及咖啡,差距好像越拉越大。
他們來到了咖啡居住的狗病房,女傭正在收拾咖啡的東西。
“爵爺,太太!”
“嗯,東西都收拾好了嗎?”慕容霓裳問她時,小手揉了揉咖啡的腦袋,咖啡開心的擺動尾巴。
傷口癒合以後,咖啡的精神就好了很多。
可能傷口還有點痛,它很少站起來。
“都好了。”
“那準備走。”顧西爵接過女傭遞過來的狗籠,在護士的幫助下,小心的把咖啡裝了進去。
慕容霓裳也拿到了咖啡的藥,他們可以出發回家了。
家裡,咖啡的狗屋暫時搬進了客廳的落地窗下,免得下雨對它的手術傷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