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注意力放到手腳的動作上。她放鬆下來,調整好心態。接下來的時間,再沒有出過差錯。大半個小時後,林夏沫將車子停在路邊,這才轉頭看向季東赫。
“怎麼樣?”她一臉期待的看他,像是一個剛剛考試完的學生,等待著老師的誇獎。
“很不錯。”季東赫不吝自己的讚賞:“就新手而言,開得很好了。”
雖然一開始出了點小差錯,不過後面算是很平穩,相信多練習幾次就好了。
“真的?”林夏沫笑了。那帶水的杏眸晶亮,清澈得可以照出他的影子。季東赫眸色微沉,伸出手將她一攬,他的唇自然而然的吻上了她的。
車廂的空間不大,她身前還繫著安全帶。不能大動作,卻不防礙她伸出手去回抱他。迎合他的吻。
身前的安全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解開了。她的身體得到自由,他將她扣得很緊。直把她吻得喘不過氣來,才退開些許。
林夏沫被他吻得腳都軟了,這會她是絕對沒有辦法再開車了。他也不催,就這樣抱著她。下頜抵著她的發頂。聞著她髮絲上的陣陣清香,手臂將她抱得更緊。
不需要說話,也不要言語。就這麼一刻讓林夏沫突然生出一種,要是時間就這樣停住的感覺。
車窗外,夕陽西下,天色漸晚。林夏沫也休息夠了。才想說再練一會,她的肚子卻不合時宜的響了一聲。
她的臉一下子紅了。季東赫唇角上揚。帶著一抹愉悅下車:“走吧,帶你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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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依柔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的夜色。天雖然很冷。但是她卻將窗戶開啟了,手中端著一杯紅酒,輕輕的晃動。看著那杯紅酒在燈光下閃耀著的暗紅光芒,她楚楚動人的臉上染上了幾分陰狠。上土找號。
“他們,動手了嗎?”
站在她身後不遠處的顧霖鋮,拿著手中的酒杯走過來:“已經動手了。你放心。這一次,一定不會失手的。”
“失手不失手,其實都不重要了。我有預感,你們這次,依然傷不了季東赫的根本。”季氏這一年,在季東赫的帶領下,業績蒸蒸日上。早已經不若前幾年。
那時,顧氏還可以跟他抗衡,可是現在?
“不會的。”顧霖鋮搖頭,神情十分堅決:“你要相信我。這次季東赫別想那麼容易可以解決。”
“我好恨。”米依柔的聲音很輕,可是裡面的狠意十足:“我經常恨不得殺了他。可是又不甘心。因為讓他死,太便宜了。真的太便宜了。我一想到我在床上無知無覺躺了那麼多年,我就恨不得讓他也像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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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柔,你不要急。我們一定會扳倒季東赫的。跟讓他死比起來,讓他一無所有,才是更大的懲罰,你覺得呢?”
“是啊。死算什麼?我不會要他的命的。”米依柔搖頭,眼裡的陰鬱始終不散:“我受的那些苦,怎麼是他一死可以償還的?”
“小柔,不要想了。你相信我。這次大哥的計劃很完美。明天,明天的新聞一出,我相信,季東赫就是焦頭爛額的時候了。到時候,那些股東的指責就夠他受的了。”
一旦卸下了季氏總裁這個頭銜,他就不信,季東赫還能翻起什麼浪來。
“霖鋮,謝謝你。”米依柔對著顧霖鋮舉杯,眼裡有著深深的感激。要不是有顧霖鋮,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過。他對她的心思,她一直都知道。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回應是另一回事。
她不愛他,也沒辦法愛他。
“小柔。”顧霖鋮要的,從來不是她的感謝:“等季東赫受到報應,我們就再回英國去,好不好?”
米依柔沒有說話,只是看向窗外,將杯中酒飲去大半。
“小柔?季東赫如果倒了,你應該也沒有理由再呆在國內了。你不是說了,你喜歡英國,到時候我們再去。”
米依柔輕輕閉上眼睛,神情顯出幾分疲色來:“等吧。等他真的倒了再說。”
顧霖鋮欲言又止,卻到底不忍心勉強她。只是心裡對季東赫的恨意,越是越來越深。
走到桌子前為自己又倒了杯酒。顧霖鋮像是想到什麼一般:“對了,上次你說,季東赫的弟弟季南淵可以利用一下?現在怎麼沒動靜了?”
“季南淵確實是可以利用,不過我想,不需要我出手。他自己就會給季東赫找麻煩。我安插在季氏的人告訴我,季南淵已經進公司了。我並不指望他會出賣季氏,不過給季東赫添堵,我相信他還是做得到的。”
因為季南淵那天的目光,太過於直接跟明顯。他看得分明。人啊,都有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得到。季南淵怕就是這樣。一個一直喜歡著自己的女人,突然不喜歡自己了。轉而喜歡自己的大哥。
這出戏,就很好玩了。
顧霖鋮不像是米依柔那麼樂觀,不過凡是可以給季東赫找麻煩的事,他都是樂見其成的。
城市的夜越來越黑。一群人在此時拎著大大的蛇皮帶,進到了季氏正在南區施工的工地裡。看完工地的人此時睡得正沉,完全沒有發現。
黑夜掩蓋了罪惡,夜,越發的深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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