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變化得如此迅猛,主人家已經毒倒地,對手又是如此恐怖的存在,王家護衛的膽氣破碎,哪裡還想著攻擊,此時只恨爹媽少生兩條腿,大叫著便要四散而逃。
“擅動者死!”
見此,宛苔出手,隨意一掌拍過去,那跑得最快的幾個人瞬間被她拍碎,血肉橫飛的場景簡直不要太美。
“跪下投降者不死!”
又是一句話,所有護衛雙腿一軟,如同割麥子一般跪地求饒。
宛苔沒有再理會這群嘍囉,而是前一步,將姜岸手的劍接過來,『插』入劍鞘之,然後靜立不動。
對於姜岸來說,殺光場所有人,打一個哈欠還簡單,但那樣沒意思了,他還想著在這武界當,過一把當大官的癮呢。
只見他邁步向前,走到了苗、熊、楊三位鄉守的跟前,指頭一抬,勁氣紛飛,落在三人身,止住了他們的痛苦。
待三人喘了幾口氣,舒服了許多,他這才微微笑道:“三位大人,眼下襬在你們跟前的只有兩條路,願意跟我合作的,我會給解『藥』,不用慘死於這裡,不願意合作的,立刻腰斬!我只問一句,願意還是不願意?”
三位鄉守『露』出了哭還難看一萬倍的苦笑,互相對視了幾下,知道形勢人強,只得低頭便拜:“我等願意合作,請姜宗主放我等一命”
“識時務者為俊傑”
姜岸說了一句反派專用詞,然後從袖袍裡『摸』出三顆糖豆一樣的丹『藥』丟在地,三人猶豫了一下,老老實實拿起來吞入了腹。
“我讓你們活命,你們自然要有所回報,想必你們心應該有數?”
“這…”三人一皺眉,那楊鄉守便猶疑的說道:“那我三人對著武祖發毒誓,一定會效忠姜宗主,如此能滿意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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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姜岸反問一句,“三位好歹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難怪一直得不到提升”
“在下知道姜宗主的意思了”
苗鄉守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不遠處的王家父子,其他兩人一見,咬著牙也站起來。
官場之,想要彼此信任,對武祖發毒誓雖然有些約束力,但也太兒戲了,只有利益捆綁或者掌握了把柄,才能算是一條船的人。
路,苗鄉守隨手撿起了一把長刀,來到了王二公子,王冬跟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王冬因為痙攣而不能說話,只能驚恐無的發出哼哼的聲音,還想盡全力往旁邊挪動,可是,苗鄉守眼兇光一盛,手的刀鋒已經掠過王冬的脖子。
熱血飛濺,王冬,死。
苗鄉守撥出一口氣,將刀遞給了身後趕過來的熊鄉守。
熊鄉守接過帶血長刀,面無表情的走到王春跟前,他沒有跟王春做視線交流,一狠心,手起刀落,一顆人頭便骨碌碌滾落。
王春,死。
刀,便傳遞了楊鄉守手。
他內心掙扎著,走到了相識多年的王樸跟前,陰影遮蔽住了王樸的臉龐。
猩紅的血『液』一滴一滴從刀尖滑落,猶如王樸此時臉縱橫的眼淚,王家完了,他一手締造的王家,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