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難怪,由一個見證者所服務的公司,去懷疑和調查見證人,也只有勞餮這樣跳躍式思維或說喜歡腦筋急轉彎的人,才有這樣匪夷所思的想法。勞餮自己也覺得好笑。但“我笑我快樂”,勞餮對張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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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餮還說:“很多案件的偵破就藏在奇談怪想中。即便那個見證人不是行兇者,有可能最終的結案也確實不是,但有時候,他或她的單位、同事,就有可能跟行兇者、肇事人有著直接或間接的關係。”
又說:“當事情千頭萬緒難以釐清的時候,就從簡單的當事人和見證人的身邊開始,這是最笨拙,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身邊多了一個願意聽講的人,勞餮就幾乎什麼都說,毫不保留;甚至對領導的吐槽,他也照樣把小助手當作垃圾桶,盡數倒進。
“我們好多警察,不讀書,不善思考。喜歡蠻幹!”
當然更多的是對案情的分析。張英是新手,喜歡師傅的推理。有時候師傅沉默了,她還故意用話去刺激他,希望跟她講更多更好更有趣的故事。
當然這是後話。
現在的“前話”是,張英剛剛成為助手,剛剛有一個隊裡不怎麼待見的傢伙願意成為她的師傅。她還在好奇階段。就像一個小孩,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他不在乎也不關注父母是誰,而只好奇這個世界怎麼這麼新鮮。
勞餮用行動和講解灌養著她,讓她瞭解這個世界的另一種新鮮。
行動前,勞餮面對徒弟,啟發性地分析道:
高愛蓮是車禍受害者,沈芳芳是車禍見證者,現在,高愛蓮和沈芳芳又同時是受害者,這之中似乎是一個鏈條,將兩個原本沒有關係的女人連線到一起。
再從兇殺案迴歸到交通肇事案,高愛蓮的車禍偏偏是沈芳芳發現了,沈芳芳後來又偏偏去照顧高愛蓮,而後兩人又都遭受劫難。
這同樣也是一個鏈條。
再進一步思考:高愛蓮和沈芳芳之間,有沒有可以連線到一起的關係?或者,兩人間有沒有可以探索到的某種秘密?再或者,串聯沈芳芳和高愛蓮的人,以及她們各自身邊的人,有沒有可以尋訪到的秘密?
現在的情勢是,沈芳芳還沒有甦醒,幾乎“植物”,如果“健在”,一問就能解決。事情的結果不是這樣,那麼唯一的笨辦法就是:去了解沈芳芳身邊或曾經熟悉她的人。當然,這之中除了她服務過的公司外,還有胡小妹,和胡小妹周邊的親朋。
於是,他們來到了沈芳芳原先工作的公司。
禮儀慶典公司“躲”在長城大廈門店的幾間鋪面裡,小得有些可憐,連公司的老闆也是小個子。但不過,老闆為人和氣,一臉微笑,對沈芳芳的工作情況如數家珍,總之評價沈芳芳就一句話:人特別好,工作特別賣力。
這之中,勞餮走出小老闆的辦公室,隨後很隨意地找來沈芳芳的兩個同事,詢問沈芳芳的情況,回答和他們老闆差不多,都比較認定和肯定沈芳芳。
但不過,當再次回到辦公室,小老闆講了這麼一件奇怪的事:
崗廈快餐連鎖店的香港老闆,年紀不大,開張業務是芳芳做的,芳芳和老闆之間原本關係很好,他作為乙方老闆還請香港老闆吃過飯。但後來突然毫無來由地斷了關係。小老闆考慮的是把客戶的週年慶業務也做下來,讓芳芳繼續追蹤,誰知每次一提這家公司,芳芳就來氣,或者表現出非常的不情願和不喜悅。有一次他經過崗廈,走進快餐店進去坐了一坐,提到了沈芳芳,誰知香港老闆就罵人。好像他和沈芳芳成了冤家似的。
勞餮的腦袋飛速旋轉,讓資訊在大腦中心快速過濾和評估:這是新的情況,新的線索,應該存在著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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