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桂花在電話那頭回應:“勞警官,剛才嚇死我了!還以為我兒子犯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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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餮故意地:“怎麼?聽您口氣,好像兒子經常犯事?也預感到兒子會犯大事?”
“倒也不是,您莫刺激我。我這個鬼仔,只是比較好動,有些難管。不過,剛才您這樣說我就放心了。”梅桂花謹慎地遣詞造句。
勞餮問:“他是在學校吧?高一嗎?”
梅桂花:“是的。”然後小心翼翼地:“您是要到學校去嗎?這會不會......嚇著......影響什麼的?”
勞餮知道做母親的擔心,主動解釋:“我們穿便裝,讓老師把他喊到辦公室,不會對他有不好的影響。您放心。”
“哦,這樣啊,那我放心了。”
勞餮他們穿著便裝,也確實讓班主任老師把趙明明叫到辦公室,但當趙明明出現在勞餮和張英面前時,兩人都吃了一驚。
趙明明才十八歲不到,個頭卻超過一米八,怪不得同學們稱他小姚明瞭。
勞餮單刀直入:“趙明明,你認識‘浪子’?”勞餮覺得,這孩子不會如他母親所認為的能嚇著,經常嚇著同學倒相信。
“認識。他是我師傅。”
“教你打球?”不能怪警察的反應,這師傅的稱呼,對學校的學生來說,一般就是體育、音樂之類的特長收徒吧。趙明明個頭這般高,自然便讓人聯想到籃球、足球之類的。而且,勞餮的反應中,還存在揶揄的成分。
但趙明明鼻子哼了一下,可能覺得警察弱智。
“你師傅人在哪?”勞餮不計較,和悅地問。
“不知道。好久沒見他了。”
“好久是多久?一個星期?十天?”
“一個星期吧。”
“最後一次見面在哪裡?”
“在蘇毛毛家裡。”
“蘇毛毛?你媽單位的服務員,對嗎?”
“對。”
“你們聊什麼?”
“跟我打聽那個法官的情況。”
勞餮一驚:重點來了!
做著記錄的張英也抬起頭,看了看師傅。
“哪個法官?”
“就是高愛蓮老師家裡。”
“你熟悉高愛蓮家?”
“不熟悉。是胡姨熟悉。”
“胡姨是誰?”
“胡小妹。我媽媽的......好朋友。”
“‘浪子’怎麼知道,胡小妹熟悉法官家?”
“是因為王霸大師傅,‘浪子’的師兄。”
“王霸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