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後要告訴大哥大姐嗎?
姐夫如何處理小舅子?姐姐又怎樣怒斥弟弟?
自己同樣也是姐姐,不也沒有處理弟弟——沈紫麼?
人生太殘忍啊!
我要如何辦?我能如何辦?
又——如何才能解脫?!
公交站臺對著村口大樓,芳芳本想著坐一小會就離開,可這時,突然發現:一輛豪華的賓士小車停在大樓前,同時,同一方向再稍遠一點的地方,光頭正往賓士小車走去。
賓士車駕駛室內的中年男子,也正看著光頭朝自己走來。中年男子身形魁梧,塞滿整個駕駛室,他眼戴墨鏡,顯得神秘,同時也看不出臉型,但能感覺出不一般的氣場,再結合座駕,氣場又是增添多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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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上了氣場男子的賓士車。車子從芳芳身邊經過,一個擺尾時,她看到的是牛a牌照,而且那個身材魁梧的老闆,怎麼看怎麼熟,怎麼想怎麼見過。
不多久,她想起來了,他曾經在法官大哥不在家時,尋上門來看過高老師,他是高老師的高中同學,如今是大老闆。對,他叫梁偉達,他還給過自己名片。
芳芳放下了,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而且,當幾天後,高如鐵再次來看姐姐,在姐姐家吃午飯時,她還比平時多了幾分熱情。
收拾好桌上的杯盤狼藉,高如鐵像往常一樣走到廚房,要來幫她洗碗時,芳芳悄悄問:“下午不走吧?”
高如鐵曖昧地說:“可以走,也可以不走。反正我是無業遊民,又是洪先進說的,我到這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看看酒外的某人某物吧。”說完,一臉戲謔地看著芳芳。
芳芳直言:“那就別走,我下午有事出去一下,你幫忙照顧大姐。”
高如鐵巴不得多幫芳芳,就滿口答應,但問芳芳上街幹什麼時,芳芳不告訴,只說有事,還故意意味深長地瞟高如鐵一眼。
高如鐵雖然琢磨著芳芳反常,但再仔細考慮,她長年累月在幾十平米的房子裡轉,要是放自己身上,早就厭煩了。現在好不容易能獨自去外面走動走動,也就不應該管那麼寬,何況人家還沒有真正答應要跟他處物件呢,因此也就釋懷,還調笑說芳芳管家你儘管放心,一切交給我高如鐵。
芳芳其實是去找那個“氣場”男人。
她來到了上步路的一個豪華海鮮樓,在這裡見到了高老師的高中同學。
上午,芳芳給名片上的手機發過簡訊,簡訊回覆說可以見面,讓她到某某大廈。
海鮮樓藏在大廈內。高老師的同學名叫梁偉達,對她介紹說,海鮮樓是一個朋友經營的,當然他們公司也投了點股份,老李也曾經來這裡吃過飯。他說的老李就是芳芳的主人李立光。
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芳芳開門見山道:“梁總,我沒有要找麻煩的意思,那天,無意中發現光頭上了您的小車,我想找那個光頭,不知您能不能告訴我怎麼去找他?”
梁老闆雖然很震驚,但還是故作鎮靜地說:“沒有這樣的事,我不知道你說的光頭是誰。”又說:“你簡訊裡說,你是高愛蓮的家庭助理,我才答應見你。可見面說什麼光頭,我就毫無興趣了,因為我根本不認識,也不想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
顯然,老闆有些生氣,或者很生氣而表現得在姑娘面前儘量有涵養。
“您的車牌是牛a66xx88,我記得很清楚的,時間是三天前的上午十一點過十分,地址在關外布穀鎮的良田村,村委會大樓前。那天您穿著青藍色t恤,戴著墨鏡,您啟動車子前,還朝窗外吐了一口痰。”
見眼前的中年男子除了驚呆,還鄙夷地看著自己時,又說:“光頭無疑沒有頭髮,年齡二十四五歲,身材恰好比您矮一個頭,他臉部特徵是眼睛帶著邪氣,喜歡斜著看人,門牙有一顆稍稍往外爆。那天穿黑色t恤、灰色肥仔短褲,他上車後你提醒他時才繫上安全帶。我猜他應該住在良田村,但不曉得幾棟幾號,也沒有他的手機,所以找上了您。”
梁總十二分佩服愛蓮家的這個保姆,真是不簡單,要是戰爭年代,絕對是做地下黨的好材料。話說到這份上,也不好再否認,便道:“我也不知道他住幾棟幾號,但手機可以告訴你。”
說著,舉起他的摩托羅拉手機,翻找出號碼,報給了芳芳。
“他叫什麼?”
“光頭。”
“他應該有真名吧?”
“我怎麼知道。”
芳芳存好號碼,很認真地說了聲謝謝,然後身子稍稍擺正,雙手放上膝蓋,很莊重地又對梁老闆道:“梁總,不瞞您說,他就是撞傷高老師的肇事司機。高老師出車禍時,我是見證人。”稍稍停頓,又鼓足勇氣說:“您是愛蓮大姐的同學,又是法官大哥的戰友,您也是支援我的對吧?”
說著,恭恭敬敬站起來,朝梁偉達一鞠躬,而後步子緩緩地往外走,當走到大約對方看不到自己的背影時,才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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