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捲菸廠的大佬是誰?”
“我不能告訴你。但我可以告訴你,誰要了我兒子的命。”
“誰?”
“有人從還是青綠色的菸葉中,提取一種奈米生物毒素,與某種藥物結合,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死一個人,而且你們的法醫絕對查不出來。”
“你說的有人,是誰?你見過這個人嗎?”
“我見過,我就是聽他說的。”
“他跟誰在說,被你聽到了?因為不可能親口對你說。”
“他跟一個年輕的港佬在說。其實我是無意中聽到的。”
“他到底是誰?港佬又是誰?”
“年輕的港佬跟小梁總好像是表兄弟。那個他……卻很奇怪。”
勞餮已經猜想到了,年輕的港佬應該是楊敏的兒子楊名,他是梁曉達的舅舅楊敏的兒子,年紀比梁曉達大,自然就是表哥。
“那個他很奇怪是什麼意思?”勞餮沒有放過老甄后面那句令人警覺的話。
“他本來就是餘向陽,平時跟我們在一起,但那一次,他跟港佬講話的時候是餘向陽,等一轉眼出去時,就成了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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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人?變換成了另外一個人?這個人你認識嗎?”
“見過一兩次,好像叫他博士,對,沈博士。”
勞餮大驚,“有這等事?沈博士能換臉?”沉思一會後,又自言自語:“餘向陽能易容、換臉,但他變的、換的也只是區域性,並不是完全變一個人呀?”
“你確定餘向陽變成了沈紫?”
“沈紫是誰?”
“嗨,就是那個博士。”
“是的,明明是餘總,一轉眼,也就是十幾分鐘的樣子,我看見走出去的是沈博士。”
“十幾分鍾?你確定這十幾分鍾沈博士沒有進去?你也確定這十幾分鍾餘向陽已經不在房間?”
“我確定。這十幾分鍾我在廁所。廁所在進門一側,要是有人進入房間,我能聽得到腳步聲,有人出去,我也同樣會知道。”
“你真的確定餘向陽變成了沈紫?”勞餮懵圈後反覆問甄武夫。
反倒把甄武夫鬧糊塗了,“我怎麼能確定。餘向陽是餘向陽,沈紫是沈紫。跟餘向陽我們天天在一起,燒成灰都認識,但沈紫我就不那麼熟了。只見過兩回,大家喊他沈博士,他是不是長得跟餘向陽像,我也不清楚呀。”
勞餮苦笑起來,他也快要暈倒,便點著煙來緩解他的困擾。
一會後,勞餮的眼前似乎有了曙光,他把手機的螢幕劃拉開,找出餘向陽的照片給老甄看,老甄說這是餘向陽。勞餮點頭,又朝下翻,找出沈紫的照片問,他呢?甄武夫想了一會說,應該就是那個沈博士吧。
於是,勞警官大聲地:“我再強調,您是說餘向陽,剛才看的第一張照片的這個人,十幾分鍾後突然變成第二張照片中的那個人,沈紫,沈博士,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