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很突然呢——我差點就以為這種裸奔的行徑是島國的某種文化呢。就像……喝酒要把領帶系在頭上那種?”
回去的路上,羅馬尼·阿基曼還在同天宮立香說起這回事。
“不,那種是不可能的。不會有這種奇怪的文化的。”
“但不是有要脫光了站在瀑布下面之類的修行?”絕大多數常識都來自書本和網路的青年對這些都充滿了好奇。
那也是他第一次意識到,原來人類想要獲得力量是這麼艱辛的事。
“你就不能,關注點穿著衣服的文化麼。”
“哦。”
委屈巴巴。
另外一邊,g田綱吉是被裡包恩接回去的。
回去的路上,他難免會想到剛剛那個體貼的什麼都沒有問的異國青年——那大概是他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感受到‘溫柔’。
沒有任何附加代價的,同裡包恩的粗暴截然相反的‘溫柔’。真希望,自己學校的校醫也是這樣的人啊。
“阿綱,離那個男人遠一點。”
就好像注意到了g田綱吉的想法一樣,走在牆上的裡包恩突然開口。
“……什麼啊?”
“剛剛那個帝丹高中的校醫,離他遠一點。”
“為什麼啊?那個人很溫柔啊。”比起你好不知道多少倍啊!
“那個男人,遠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嬰兒狀態的家庭教師難得仁慈的多解釋了一句。“總之,見到他就躲開就好了。”
“所以說到底為什麼啦!”
見少年還在不依不饒的問著,黑發的小嬰兒躍起就是一個飛踢。
“聽話就對了,蠢綱。”
“所以你也有害怕的麼裡包恩。”
“……我看你是想真的死一次看看了。”
嬰兒體型的家庭教師回過頭,看向身後帝丹高中的方向——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世界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存在。
那個男人。
完全就是‘力量’本身。
雖然裝的像人類一樣,但那非人的氣息都要溢位來了。沒有必要,還是不要接觸的好。
人類就應該專注於人類社會中的事情。同非人之類的扯上關系的,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就連童話中都不會有什麼happy end。
蠢綱再怎麼廢柴,也是他的弟子。
他自然是期望他能達到令他感到滿意的好結局的。
當然,如果達不到的話也可以以死謝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