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長成的樹杏教他如何做,也不是什麼害羞的事,而是快樂滿足的精神需求。
阮佲挺著胸,湊到嘴邊,喜歡男人的唇敷在上頭,慢慢牙齒撚著。
“關先生……”他說,“舔呀。”
男人依他的意思,給他極樂,揉成一株株殷紅的果子,垂著淚。
“還有這邊……”
阮佲覺得真是舒服死了,自己吸著手指也是快樂極了,好像這麼一個動作便是開關,通往另一個深藏著的自己。
阮佲著迷地看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快樂源泉,那前二十多年平平淡淡便是等著此時此刻,此地與此人。
阮佲想讓閉著眼的關聞鳩睜開眼,睜開眼看看他,於是他爬下去跪在其間向上捧著關聞鳩的臉說:“關先生,看看我。”
關聞鳩睜開眼,看到一張淳淳愛欲的臉,這也讓他著迷滿足,關聞鳩俯身彎腰,像大鳥巨大的羽翅將人罩起來,皆是柔軟的羽毛。
“關先生。”阮佲小聲道,與此同時悄悄拉大了身體裡的頻度,關聞鳩默然看著眼前人一下扭曲的面孔,阮佲卻埋在他肩窩裡,叫不要看。
為什麼不看?關聞鳩說,好看。
真的?
阮佲問。
他們接了吻,抖抖顫顫的吻,阮佲半遮半掩的,有一股羞意,但不是羞恥,僅僅只是想知道男人的感覺做出的遲疑。
無疑——男人十分喜歡,捏著心上人的下巴,心上人水化的眼,漸漸舒展開,最後緊緊趴著,用他誇獎過的肥潤的肉縮著,漫出一道春水,不可避免的走向濫泛,抽搐間才驚覺已過了一次高潮。
汗漉漉地問:“喜歡嗎?”
“喜歡。”下一秒手臂收力,便將心上人抱了起來。
關聞鳩沒讓兩個小的跟著,門一關,差點拍在大牙的臉上。
阮佲笑起來說:“你不讓它進來,小心在你鞋子裡撒尿。”
“那你怎麼不做?”
阮明咦了一聲,拍在關聞鳩臉上。
他又在耳邊說了什麼,壞笑看關聞鳩答不答應,不想男人十分縱容他,僅僅一瞬便點頭了。
關聞鳩說等我。
阮佲咬著手指頭,房間沒開燈只有明晃晃的影子,待到男人複又進來,便見赤著腿的心上人,朝他勾了勾手指。
“關先生……你脫給我看唄。”愛人歪著頭,年長的男人如何不受觸動?魔怔了般按他說的褪去衣物,穿上他要求的圍裙,不倫不類地縛在肌肉上。
阮佲推開自己的腿,小小的弧度,勾著他靠近跪下。
淫穢的男人。
阮佲評價,但是——我喜歡,愛死你了。
關聞鳩問是麼?同時張開嘴,便像軟爛的熟肉將其裹在潮水裡,推著床上的人前進,控制不住的旋轉,往下吸住,那手反向扣住,從汗津津的掌心中找到了按鈕,連著幾下,比春水還要兇猛的春潮,往腰間襲去,讓他軟了,塌著,抬高了往上折,吸著濕熱的蜜桃的凹陷處,黏爛的汁水橫瀝,絲絲果肉又緊緊被啃咬著,咬出一簇簇的痕跡,化成一攤吃碎了。
關聞鳩含著水叼住謾叫嘴,阮佲數著結,脖頸上一個,腰間一個,那些結都系得緊,阮佲扭著身子爬在身上,緩慢地往下爬去,鑽進薄薄的布片,在腹肌上打著圈,聽得一聲急喘,阮佲拽住脖子上親手打的領帶,讓男人過來。
關聞鳩讓他含住自己的手,阮佲就含住,同時又被刃開,初時還緊著,不過幾秒刺啦幾下,頂得實實在在,再也關不住,只放開了任由甜肉被撞打,撞成充熟的充滿糖分酒精的果子,下一秒就要爆著水出來。
阮佲暈轉著,有個東西始終拽著他用身體去聽,男人的呼吸也是一同被揉碎,分成一小粒的分子在耳邊,唇邊轉著,又有結實的大腿扣著,汗水淋著,每一個都是男人發情中的徵兆,他感到富足,又接著翻在上頭,口上連同布料含著乳珠,叫男人頂得更亂,漸漸只能張著腿,明晃晃地也叫男人捉住乳尖折磨了一番。
實際上關聞鳩便是愛死了這通紅的身體,被他困在腿間,像波浪一樣起伏,跌跌撞撞往上落去,接著重重跌倒滿潮情慾裡。
最終他落到了懷裡,再也掙脫不開。
阮佲小口舔著手,最後含著,懶懶趴著,關聞鳩摸出一片密密的汗,用被子蓋住,過會才問:“洗澡?”
“好……”阮佲答著,卻不動,滿身的潮意讓他悠悠蕩著,只想貼著。
不想抱進了浴缸後,阮佲又是扭又是磨,兩片臀瓣總是不知死活的招惹,又笑他,便被摁倒在臺盆上,他喊冷人也不理,徑直掰開來,釘在上頭,又狠又準,兩次下來怎麼會不知道阮佲的喜好,只想他爽了自己也爽,便怎麼厲害怎麼來,插得發燙,著火了似的,這阮佲曲著臉,一副要到不到的樣子,一聲聲砸碎在瓷面上,一串串連也連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