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軍官,不好好讀書就少說話,省的出來丟人現眼。”
華博榮對自己這兒子是無奈了,解釋道:“錄事參軍這是個官職的稱謂,是古代那些王公、大員還有將軍的屬官,有著監察彈劾之權,放到現在就相當是一個市的紀高官樣子。”
聽到華博榮的解釋方銘也是微微一笑,錄事參軍可和紀高官有些不同,不過一般不是專門研究古代史的,也沒有幾個能夠具體分得清錄事參軍是幹什麼的,要這麼解釋也是可以說的過去。
“我們翻看一些歷史典籍卻無法找到江哲此人,畢竟一位錄事參軍不是多大的官,沒有記載也很正常,因為唐代出土的墓地並不少,所以上面也就沒有特意為此組建一個專案,最後考古隊也都解散隊員們也都回到各自的部門。”
“說說那個陪葬棺吧,後面你們肯定是開棺了吧,那陪葬墓裡面是什麼情況?”方銘更關心的是那個陪葬棺的情況,雖然他心裡已經是大概有個猜測了,但依然是需要確定下。
張齊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嗯,在主棺開啟了之後我們便是開啟了那陪葬棺,不過奇怪的是裡面沒有任何的屍體只有一套已經腐爛的女士衣服。”
提到陪葬棺的時候張齊臉上露出回憶之色,當時開啟這這陪葬棺的時候裡面的情況疑惑住了他們整個考古隊,一口只有衣物的棺材,這種情況實在是很少見。
最後,他們推測這口棺很有可能是江哲給他的妻子準備的,只不過後來因為某些原因未能將他妻子和他合葬在一起,只留下了這麼一身衣物。
整個經過到這裡都已經是講完了,張齊眼巴巴的看著方銘,“方老闆,你一定要救救我啊,我知道是我貪心犯下了錯,但我罪不至死啊。”
方銘沒有理會張齊而是陷入了思考,那個陪葬棺的主人身份是重點,只有搞清楚了那陪葬棺主人的身份才能知道這玉如意身上的怨氣是從哪裡而來。
“你不是說還有個師兄嗎,那你師兄現在情況怎麼樣了?”看到現場沒人開口說話,華明明有些好奇的朝著張齊詢問。
“死了,在一年前的時候死的,據說是得到了某種病突然離去,因為自從那一次挖掘之後我和師兄他沒有再見過面,所以具體情況我也不瞭解。”
監守自盜畢竟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從那以後張齊和那位師兄兩人之間也是有意疏遠,而張齊會知道他那位師兄死亡的訊息還是在當初另外一位隊員的朋友圈裡看到的訊息。
說完之後張齊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一個機靈,“方老闆,我那師兄的死會不會是和那玉佩有關係?”
“有很大的可能性。”
方銘點了下頭,這玉如意有這麼大的怨氣,如果沒猜錯的話那玉佩同樣也會有,而且那玉佩的怨氣爆發的更早,這才是他那位師兄死亡的真正原因。
“方銘,那現在該怎麼辦,這事情要怎麼解決?”
華博榮開口了,這時候只有他好開口說這句話,劉震國還在氣頭上自然是不會幫張齊開口。
“看情況吧,棘手的話不好說,不棘手的話二十萬。”方銘沉吟了半響直接是開口說出了價碼。
“二十萬?”
張齊聲音大了一點,二十萬差不多他一年的收入了。
“我說了這還只是一般情況,如果棘手的話我不一定會出手,至於要不要你自己可以選擇,要是不願意接受這個價格的話你現在就可以離去。”
張齊臉上露出悻悻的表情,而後神色變化,半響後才重重說道:“好,我答應了。”
“二十萬雖然也是一筆大數字,但總比沒了命好。”
方銘看了張齊一眼,“現金還是轉賬?”
“要先給錢的嗎?”張齊愣住了,他還以為是事情解決後再收費。
“我這裡一項都是先錢,如果後面我覺得無法解決的話也只退還一半的錢,你自己考慮好。”
聽到方銘的話,一旁的華明明表情變得有些精彩起來,因為他發現方銘實在是屌爆了,做生意做到這個程度上,方銘絕對是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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