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選哪個,都要掛。
先天體質因素決定,亞洲人去歐美□□拳,基本很難出頭,都是當炮灰的料。選擇二,讓他輸掉比賽,大概會讓他死在八角籠裡。
周寒眯眼想了會兒,抬頭看三金哥,挺淡然笑了一下,“行,我再替金爺掙最後一筆,以前多謝金爺照顧。”
孟勤勤今天跟了三臺手術,站得腿都僵了。一回家,她稍休息一下,揉揉腿,就去臥室裡拿衣服準備洗澡。
她剛脫了毛衣,手機在客廳響了起來,急急忙忙跑過去拿手機,是周寒的視訊通話。
孟勤勤沒多想,直接接通。
周寒的臉出現在螢幕裡,孟勤勤下意識笑了。
周寒勾起嘴角,似乎要笑,表情卻在半路僵住,然後挺流氓地吹了個口哨。
“媳婦兒,你玩兒什麼呢?存了心勾引我?”
孟勤勤愣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只穿了內衣。
“啊啊啊!我去穿衣服。”
孟勤勤手忙腳亂扔下手機,去臥室穿衣服。
從臥室裡出來,撿起沙發上的手機,螢幕裡的周寒一臉壞笑。
“感覺身體被掏空。”
“閉嘴!”孟勤勤給他一個眼刀,揮揮拳要揍他。
孟勤勤最近跟手術,特別忙,周寒準備比賽,加強訓練,也沒有什麼時間,兩人很久沒見,一通話,膩歪個沒完。
膩歪夠,孟勤勤掛了電話,去洗澡,剛從浴室出來,電話又響了起來。
她以為是周寒,想也沒想就接通。
“喂?”
“喂。”
那邊聲音軟軟的,是個女人。孟勤勤這才把手機拿開點,看見螢幕上是個沒備注的號碼。
“我是任苗。”
孟勤勤愣一下,才問:“有事?”
“阿寒半個月後的比賽,你知道嗎?”
孟勤勤嗯了一聲,沒有多說話,周寒最近都在忙這件事。
“他們要他死在臺上。”
“你說什麼?”
“你不知道?”任苗的聲音透著驚訝,更有些得意,似乎她瞭解周寒更多一些,“出來聊聊?你家附近的咖啡廳。”
不到十點,咖啡廳裡人不多,很清淨,孟勤勤和任苗找了個角落位置。
“你是什麼意思?”
孟勤勤沒時間跟她耗,開門見山問她。
“你什麼都不知道?”任苗挑挑眉,慢條斯理地喝了口咖啡,“阿寒是幹什麼,你應該知道吧?他為了你,要退圈。他們的規矩,要麼死要麼殘,沒有退圈一說。所以金爺讓他再打一場比賽,輸掉比賽,然後讓他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