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方子祺皺眉,“直接魂飛魄散,便宜他們!”
“所以,學學人家這兩位,還有這幾位,殺人須就咽喉著刀,整人就從短處下手!他們看中的是什麼,是利益,是家族,是虛名啊!”
盛嫣然仰頭嘆息。
木偶方子祺明白了,一言不發的看著盛嫣然。
“看看人家藥門幹的多漂亮,弄的他們中風的中風,癱的癱,殘的殘!”盛嫣然笑。
盛媽媽聽到那句‘殘的殘’痛苦捂嘴,嫣然她……居然對她弟弟也沒有情誼。
再想想平日裡盛榮對盛嫣然的態度,她隨即無聲苦笑,都是自作的孽啊……
盛嫣然笑著,眼中卻毫無情緒,“再看看人家王家,直接吞了他們的産業,多好,強大的盛家,就這麼倒下了……”
她抬手‘啪啪’的鼓起掌來。
所有人靜默。死一般的靜。
盛均蓮聽著,突然也鼓起掌來!
她這一刻心頭無比快意,拍的手掌十分用力,真應該讓其他姐妹們也來,好看看這場精彩大戲!
盛家幾老眼睛赤紅,那種自己久養在掌中的東西,突然反噬的自身疼痛無比的感覺,大抵就是如此!
盛均艾臉色慘白,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他指著盛嫣然,“你、你當真心狠,你這孩子跟了誰!”
盛嫣然笑了,反問:“你說呢?”
盛均艾沉默了下來。
盛嫣然不再多說,找了一處沙發懶洋洋的坐了下來,閉目養神。
眾人神情詭異。
藥門二人冷笑一聲,“盛先生,你們家的事還真是精彩啊,把鼎拿出來吧,我們還要回去複命呢,你們今天若是不把鼎交出來,會有什麼下場,也不須要我們說吧?”吳樂陰森森的笑著。
他們除了有些忌憚那突然出現,煞氣恐怖的紅眼睛家夥外,其他人他們都不放在眼中,王家想和他們爭?只要鼎到了他們手中,誰也再休想拿走。
盛家幾老都沉默。盛老三看向盛均蓮。
盛均蓮卻是看也不看他了,起身往外走,戲已看夠,她沒必要再呆下去。
“均蓮!”盛老三不禁喊道。
“爸,等你死了,女兒會為你張羅後事的。這是女兒對你唯剩的情份,其他的……你想想這些年你從我身上扣下了多少血肉,而盛家又給過我什麼?我該還的都還了,不欠盛家的。”
“你是盛家的女兒,該為家族付出……”盛老三怒道。
“可你們也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盛均蓮笑道。
盛老三呆住,臉上的神色怒不可遏。
盛老二和盛老四臉色隱隱發白,冷汗從額頭不斷滑下,他們此刻感受到了一種徹骨的冰冷。
盛均艾也有同感,他沉默了片刻,突然上樓,不久後又下來,手裡拿著的,赫然是藥神鼎。
“鼎在這裡,我沒有別的要求,我要我兒健康,産業恢複,不然,今天誰也休想拿走這鼎。”盛均艾抱著藥神鼎。
盛嫣然輕輕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