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還有誰?”風則名死死盯著歸海岸,“歸海岸,你說吧,你是要女人,還是要兄弟?”
“當然是要兄弟。”歸海岸毫不猶豫。
風則名老懷大慰,一瞬間覺得身上的傷也不那麼疼了,“果然夠兄弟,小岸,你現在就把白玉嬈那個死女人給我休了,讓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場,看在你的份上,我就不打回來了!”
“太子殿下,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家嬈嬈,嬈嬈天性單純,善良可愛,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歸海岸一臉愕然。
“歸海岸!” 風則名怒嘯一聲,覺得自己這兄弟真是沒救了,而且,自己先前真是高興的太早,單純的人是他才對吧?
那個惡毒的女人,哪裡善良可愛,哪裡天性單純?
“歸海岸,我從前竟不知你真眼說瞎話的本事這麼強!”風則名怒極。
歸海岸依舊一臉無辜愕然,“則名,你別生氣,咱們找出真兇,我去給你報仇。”
“真兇就是白玉嬈,我們還有證物在,歸海岸,你看的辦吧。”風則名命保鏢將那麻袋拿過來,放在了歸海岸的辦公桌上,氣沖沖的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坐的猛了,又猛地彈起。
他忘了,他屁股上挨的揍最多。
歸海岸崩著臉,再次欣賞了一眼風則名的豬頭臉,心中感嘆一聲嬈嬈幹的挺藝術,扭頭對唐樹說:“唐樹,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給太子殿下拍照取證。”
拍照?
真把自己這副慘樣拍照留念了他以後還要不要臉,還怎麼活?
他堂堂帝國太子,未來的皇帝……
眼看唐樹臉色扭曲的掏出手機準備給他拍照留念,風則名大喝一聲,“唐樹,你敢!”
“殿下,屬下這是聽命行事,您千萬別動怒,不拍照取證,怎麼能證明您被揍了呢?”唐樹一本正經的說,如果忽略那顫抖的肩膀的話。
“好,好,好,歸海岸,你夠狠!你這是明晃晃的要女人不要兄弟!”風則名氣的扭頭就走,把門摔的砰砰響。
歸海岸也不在意那門,低頭回味了一下風則名的豬頭臉,嚴竣的表情沒崩住,‘噗嗤’一聲笑噴了。
結果,門就在這時被推開了。
風則名噴火的眼睛望了進來。
歸海岸笑容一僵,硬是沒把笑容收回去,頭一低,額頭擱在辦公桌上悶笑起來。
風則名眼中怒焰滔滔,“好樣的,歸海岸,你果然是個見色忘義之輩!我以前看錯你了!”
見色忘義的歸海岸笑的直不起腰。
風則名狼狽退走。
風則名又把西裝外套頂了腦袋上,包裹住頭臉,一瘸一拐的離開了歸海集團總部大樓。
回到了宮,風則名請醫生給他處理傷口。
醫生十分驚悚,上藥的手一直在抖,心中疑惑的閃過了無數猜測,這世上,居然有人這麼大膽子,敢把太子殿下打成這樣,這可是有史之以來頭一遭啊,這太子殿下一直風度翩翩,尊貴優雅,那下手的人,可真是心狠手辣,怎麼就下得去手呢。
風則名上完藥,電話響了,保鏢拿了電話過來,“殿下,是歸海先生打來的。”
一說歸海岸,風則名簡直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接。”他優雅的背過身去。
電話響了很久沒人接,安靜了一下,然後又響了,風則名轉了下身,看了那電話一眼,對保鏢說,“你接,看看他說什麼。你告訴他,他要是把白玉嬈休了,我就是原諒他。”
保鏢嘴角一抽,接通了電話,然後就聽歸海岸不緊不慢的聲音傳了來:“轉告太子殿下,他的傷我頗為眼熟,和我家老頭子上次得罪了人挨的一樣,想開就好。”
然後,電話就掛了。
電話是開了擴音的。
保鏢和風則名都僵住。
“歸、海、岸!”可惡!他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歸海岸這麼可惡。
風則名不淡定了,他非但沒有聽到一句歉意,反而滿滿的都是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