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看了三人出示的州府捕快腰牌後,就告訴他們山腰那處莊子自打朱家人死了後就一直空著,但前不久有個男人,看模樣甚是陌生,他從未見過,長得很是俊朗,說要將那片山頭買下來,準備蓋祠堂。
村長問了那男人是否本村人,男人否認,是而村長就沒有同意將那片山頭賣給他。那會兒他只是想,不是他們村的將祠堂蓋在他們的地盤,那叫什麼事兒,就沒答應。
後來那男人好像又來了兩次,村長都不理睬他,至於那男人有沒有帶著陌生女人住進那莊子裡,村長表示不清楚,那塊兒地兒雖然沒有賣,可說到底死了十幾號人呢,且都是死於非命,村裡人都忌諱,不願到那兒去。
雖然從村長這兒瞭解到的資訊並不充分,可至少讓範霖他們看到了一絲曙光。
他們有理由相信,那個意圖買下半個山頭的男人,極有可能與本案的死者有關。
村長沒見過女死者,可他不是見過那個男人且對他印象頗深麼?
“村長,事關命案,可能到時候需要你配合我們州府衙門,替我們做一份畫像。”周舟對村長說。
“畫像?”村長皺起了眉頭,急忙擺手道:“我是識得幾個字,可讓我作畫,那可是萬萬辦不到啊!”
“村長你別急!”範霖忙開口安撫,笑道:“這不用你出手畫,我們衙門有專用的畫師,你只需要將那男人的面貌特徵告訴他,有他畫下來就成了。”
“這麼簡單?”村長覺得匪夷所思,當靠描述,那畫師就能將畫像畫出來?
劉清點頭道,“就是這麼簡單。”
“哦,那成!”村長答應了下來。
範霖心情好了許多,回去的路上信心滿滿的對周舟和劉清說:“女死者那邊有阿徹做出來的泥塑,涉案兇手這邊也有些進展,總算是付出有了回報。”
“你倒是樂觀,死者和兇手要不是本地人,尋找屍源也會棘手許多。”周舟吐了口氣說。
“這案子確實有難度!”劉清舔了舔有些幹燥的嘴唇跟著附和一句。
範霖失笑,看著劉清道:“咱們州府衙門接下來的案子,哪個沒有點難度?不過有難度才有挑戰啊,這樣才有意思。”
劉清簡直無語,看範霖的模樣就像是在看怪獸一樣,心想這廝真是吃飽了撐著吧?臨近年關了,誰不想舒舒心心的過個年?陡然出了這人命案子,真是夠糟心的了,虧他還能說出來‘有意思’的話來……
順著原來的路回到案發中心現場的時候,程安玖和張桂他們也回來了。
張桂一行人兩手空空而返,他們也有向附近的村民走訪瞭解情況,但跟範霖他們一樣,大多數村民表示並不清楚有外村人住進朱富貴的廢棄農莊裡,至於有沒有陌生面孔進入村子,他們表示村子有個做燈籠的工藝作坊,臨近年關,外地貨商來他們村子工藝坊訂制燈籠的不少,都是生面孔。
而程安玖和馮勇兩人,卻有意外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