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刑蒼坐好,又從背後給他輸了一些靈力,刑蒼緩緩睜開眼,似乎是清醒了一些,氣若游絲地說道:“此事若要細細道來,實在說來話長,其實殿下和帝君是...”
話剛開了個頭,對面林木叢生的崖壁上忽然射來一支冷箭,正中刑蒼的喉嚨,頓時鮮血直流。
此刻的刑蒼已經說不出話了,卻還想發聲,額頭青筋暴起,臉漲得通紅,喉嚨口發出幾聲含混不清的囔聲,沒過多久就嚥了氣。
是那個白衣女子!
她沒有走,而是躲在暗處,伺機出手。
刑蒼要說的到底是什麼秘密?竟致他丟了性命。
天庭忌憚許久的墮神刑蒼就這樣隕落了。
當初他叛出天界聲名狼藉,引六界震動,這麼多年來他的名字也一直是禁忌。
看刑蒼的模樣,他死的時候應該很痛苦,不知在彌留之際,有沒有一刻想起過刑廉。
一旁的越桑忽然發出一聲冷笑。
“你笑什麼?”我不客氣地喝斥:“老實點。”
“你們天界還是真是一如既往的卑鄙虛偽,喜歡自相殘殺啊。”越桑佞笑道。
“你什麼意思?”我皺眉詰問。
“你難道沒看出來,方才那白衣人使的是天界術法嗎?”越桑戲虐道。
什麼?此事與天界有關?
是九重天上有人要殺人滅口?
反觀鶴青面色平靜,似乎並不意外。
看來他早就瞧出端倪來了。
我定了定神,故作不動聲色。
刺殺之事可以稍後再查,現在最重要的是穩定東荒局勢。
“你爹越丘圖呢?自己當縮頭烏龜,讓族人為他衝鋒陷陣?就這樣也配當首領?”我找了根樹藤綁住越桑雙手,他也不反抗,臉上始終掛著意味不明的笑。
“帶我們去找他,”我說:“一切該結束了。”
“找不到了。”越桑低聲說。
“什麼?”
“找不到了,”越桑又重複了一遍:“他已經死了,除非你們想要的是他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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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兩次戰役的看不到他的身影。
我震驚于越丘圖的死訊,更震驚于越桑的態度。
他怎麼可以如此冷漠?那可是他的父親!
越丘圖又是怎麼死的?是誰殺了他?
我看著越桑無動於衷,事不關己的態度,心頭湧起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