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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十二、御獸

結果南宮明和白雅潔兩個都默不作聲,沒有回應。

白雅潔我是知道的,她就是個冷美人,悶葫蘆,可以三天不說一句話,常年繃著張臉,獨來獨往,也不與我們這些學生為伍。

至於南宮明嘛,我知道,他是覺得金猊獸跟我親近,他不高興了。

居然為了一隻靈獸和我鬧彆扭,也是痴人一個。

他不理我,我熱臉貼冷屁股,主動走過去說:“是你救了金猊獸,它應該認你為主的。”

算了,天神院裡南宮明是我最為相熟的一個同窗,平日裡他也幫我不少,偶爾哄哄他也沒什麼。

“你真這麼覺得?”他頓時眼睛一亮。

這傢伙的心思太好猜了。

“可是...御獸課你的表現比較好,金猊獸還讓你碰它,還馱著你飛...”

我笑道:“你傻呀,可我沒法養靈獸,你看,我既弄不到這麼多坨鼠去餵它,也沒有自己的洞府讓它棲息,難道要養在崑崙山上?那恐怕我們兩個都會被西王母趕出來的吧?”

南宮明一聽有理,立刻笑灼顏開。

“那,快打掃吧,等掃完了,我們還要有事要去找永垣上仙呢。”他高興地搓著手。

“嗯,”我點了點頭,又問:“對了,永垣上仙沒有封號嗎?為什麼用位階來稱呼他?我看天界其他神仙,都是什麼神君,星君,真人的,只有他...”

“唔...其實以前他也是有天職的,不過...”

原來永垣在飛昇前出身在九州甘盧縣夢棠鄉一戶鄉紳家,家中不算大富大貴,倒也頗為殷實,二十有六了仍不娶妻,受到不少周圍人的指摘,後來他被說得煩了,索性赴京參加科舉去了,本打算藉此躲開街坊親眷,沒想到竟一次中第,從此一鳴驚人,後來又被指派了個協管禮樂的差事,不管是老家還是京城,來給他說媒的人越來越多,他的同僚也會問他,年紀不小了,又中了進士,如何不娶妻,他不勝其煩,居然辭了官,躲到深山老林裡去了。

永垣此人本就鍾愛山間野趣,對人情世故倒是頗為不通,也懶怠應付,後來習了禮樂,越發通了靈性,寄情山水,等送走父母之後,乾脆散了家財,從此一間茅屋,一葉竹筏,一隻蕭,一把琴,返璞歸真,逍遙自在。

日子一久以前認識他的人都把他忘得差不多了,只知附近的青崖山上常有神音傳出,伴隨著飛鳥啼叫,百獸和鳴,水流潺潺,構成一曲美妙絃音,叫人聞之流連忘返,心曠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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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遁出塵世,離群索居的永垣還特別高壽,一活活到了八十九歲,依舊腿腳麻利,胃口極好,吃得下睡得著,在臨近九十整壽前夕,他跟往常一樣在山間閒逛,跟鳥兒問好,向走獸打招呼。

這時他發現一棵樹上掛了一隻翠羽鳥,那鳥似乎受了傷,落在樹杈間,羽毛抖動,不住嘶鳴。

永垣知道這是鳥兒在向他求救,便想去救它,他獨自生活在山中,本就經常爬樹採摘野果,是以身手還算敏捷,便熟練地爬上樹,但他忘了自己已經是個耄耋老人了,也是他壽數將盡,馬失前蹄,從樹上摔了下來,一命嗚呼。

他不知道的是,這翠羽鳥是月神舒望偷偷下凡時養在凡間逗樂解悶兒的。

舒望任月神一職,卻無心司夜,更不願意被禁錮在一方天地,她嚮往能走遍六界,遊盡世間的名山大川,將美景盡收眼底,方才不負來世間走一遭,對萬物生靈,尤其是那些珍禽異獸更為好奇,所以她與燕雀為伴,和靈獸做朋友,為了能有更多時間遊山玩水,還經常將披星掛月之責交給自己的靈獸。

她的靈獸是一隻玉兔,因生得通體雪白,所以舒望經常叫她白仙兒,白仙兒忠心且聰穎,化成人形後,便開始代月神之職,居然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被發現,舒望醉心遊歷,整副身心都放在撰寫她的《靈異志怪集》中,將她的所見所聞和遊歷中遇到的神獸奇草都記錄在內。

後來舒望在途中結識魔尊夜韶傾,併為了他離開天界,她身後的隱秘才慢慢被發現。

舒望得知永垣為救自己的鳥而死,為他的赤忱和悲憫所打動,親自點化了他,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舒望墮魔後他也被罷黜了,之後查明他與月神舒望並無瓜葛,就未將他貶下界,但重回天庭當差是不大可能了,他原就是一名馭獸師,因著他的御獸之能,便讓他來天神院任教。

以上我不知道的天界秘聞,一半是南宮明告訴我的,一半是白雅潔補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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