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秦陽給予了回應，傳遞出來男女難辨的聲音。

似近似遠，似虛似實，似真似幻的聲音，在無盡虛無迴盪，顯得格外玄妙。

汪綺夢覺得很新奇。

但，卻並沒有太過意外。

“你是……哪個星球的神？”

沉吟了下，汪綺夢便是再度詢問起來。

她很大膽，也很直接，想要探尋秦陽的身份來歷。

秦陽颯然一笑，不愧是雪皇的意念化身。

這份膽魄，就註定非尋常人。

“你喚我作甚？”

儘管很讚賞汪綺夢的膽魄，但秦陽也沒有過多解釋。

而是如同汪綺夢這般直接果斷地詢問對方的目的。

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汪綺夢對她的懷疑態度。

所以，汪綺夢肯定不是抱著如同曹傑那樣的目的來的。

面對著秦陽的避而不答，汪綺夢也沒計較，而是坦然地回道：“聽蘇陽和曹傑說，你可以讓我們的身體強度得到變化？”

“不錯！”

秦陽微微頷首：“但這需要你們向我祈願，我才能對你們進行饋贈。”

其實不用祈願，只要秦陽願意，也是可以滿足他們的。

無非是驅動靈墟界的天地靈氣，對他們的身與魂進行洗禮。

經過洗筋伐髓，便會改善他們的身體素質。

只是，在沒有祈願的情況下這樣作為，不會獲得他們的信仰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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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降臨這座靈墟界，是為願力而來的。

這是初衷，不可改變。

“為什麼？你既然是神，為什麼不能直接饋贈我們呢？”

汪綺夢再度追問，態度依舊很是直接。

“法不輕傳，道不輕授。”

秦陽也是依舊似真似幻，給予了回答。

汪綺夢沉默了，思索著秦陽的回答。

不禁覺得似乎有些道理，無從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