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越的話音落下,老者臉色驟沉,眼神陰鷙起來。
“他真這麼說?”
老者冷冷地看著博越,目光森寒。
“在老祖面前,小孫兒還敢誆騙您老人家嗎?老祖若是不信,大可推演他的因果。”
博越一副羞憤地姿態,義正言辭的道:“以他小小太虛境的修為,其因果定然是瞞不過老祖您的。”
眼看著博越信誓旦旦地模樣,老者也沒含糊,果真去推演了下。
結果發現,他居然無法精準地捕捉到秦陽的因果。
“咦?”
老者不禁訝然了下。
“怎麼了?老祖?”
博越悲嗆的表情一怔,被老者的異樣表情吸引。
“本座居然拿捏不住那傢伙的因果痕跡。”
老者也沒隱瞞博越,坦然地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什麼?”
博越詫然了下,隨即滿腔悲憤地嚎啕了起來:“老祖,你真去推演啊?你這是有多信不過小孫兒啊?”
“……”
博越的嚎啕,讓得老者神情無奈起來,只得擱置繼續追尋秦陽因果的打算。
“好了,老祖不是信不過你,只是出於好奇而已。不必大呼小叫,有失體統。”
老者沒好氣地打斷了博越的哭嚎,轉而繼續問道:“他還說了甚話?”
“有!他還說了很多,全都是難聽的話。”
博越急忙止住哭嚎,轉而回道:“他罵得可難聽了,老祖你是沒聽到啊。不然的話,你都得跳起來打他。”
老者臉頰肌肉都是抽搐了幾下,強忍著憎怒,示意道:“挑重要的說。”
“重要的?”
博越愣了下:“哪有什麼重要的啊?他說的都是廢話,都是藐視老祖,鄙夷小孫兒我的渾話。”
“如果非要說什麼重要的,他就說了一句,小孫兒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的。”
“講!”老者沒好氣示意。
博越當即收斂哭嚎的神情,佯裝出一副桀驁不馴的姿態講道:“那傢伙是這樣說的,他說,我為人族流過血,我為人族立過功。”
“你們若是不自量力,想要打壓我,針對我,那就是藐視人族,反叛人族,背棄人族,你們就是逆種。”
“他真這樣說?”老者眉頭緊鎖了起來。
“千真萬確!”
博越急忙信誓旦旦的豎指起誓:“老祖若是不信,可以再追溯他的因果去推演嘛。”
看著博越如此信誓旦旦,又有些吃味兒的樣子,老者頓時又氣又急。
當著博越的面,老者沒再去繼續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