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

秦陽眉頭緊蹙，這也未免有些簡單了吧？

“我很不可思議，這跟我以前的諸多猜測，完全不相符。”

秦陽嘆了口氣，攤手道：“我原本以為你們背後的牽扯，會很複雜。”

“是啊！很簡單的。1切的事情，都很簡單。但，當你走上這條路時，才會知曉，路途有多難。”

姮淡然1笑，神情間似乎頗為疲倦。

“所以，超脫之境，很重要嗎？”

秦陽的臉色，變得肅然。

“對諸神而言，超脫很重要。但對我們而言，並不是。”

姮搖搖頭，她的回答，讓得秦陽等人1怔。

“你不也是神嗎？”

秦陽愕然：“你們追求的，不是1樣嗎？”

“我所說的神，指的是妖神。我們雖然有著與祂們媲美的實力，但，我們從不認為，我們是神。”

姮迎視著秦陽的目光，淡然道：“所以，我們跟祂們不1樣。而且，我們跟祂們的處境，亦不1樣，追求自然不可能相同。”

“為何？”

秦陽好奇追問。

姮沉默了下，環視著營帳內的眾人。

片刻後，她掃視著秦陽在內的眾人問道：“你們覺得，人族現在的修煉體系，如何？”

“還不錯啊。”

眾人皆都下意識地回答。

“不錯麼？”

姮不屑1笑：“若是不錯，那你們可曾記得，人族有史以來，可有什麼名垂青史的人物流傳？或者，可曾知曉，人族有神只的誕生？”

這個……

秦陽、高明、姜凌柔、常歌、素雪等人皆都面面相覷。

翻遍人族歷史典籍，迄今為止，似乎還真沒有1個名垂青史的人物出現。

秦陽和高明更是目光駭然，他們皆都記得，曾在中都時，他們對此還生出過疑惑。

“人族無神，這是自古規律。”

將秦陽他們的駭然之色盡收眼底，姮隨即嘆道：“你們可知道，，這個規律，從何而來？”

“不知……”

眾人皆都本能地搖頭。

“那你們又對祭靈賜福的修煉之法，有何感想？”

姮似乎豁出去了，此刻站了起來。

“弊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