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常歌輕搖摺扇，欣慰1笑：“那你好好休息，為兄也得前去休養生息。”

他未曾受傷，但此前的突圍之中，也是損耗頗大。

“4師兄……”

眼看著常歌轉身欲走，秦陽下意識的喚住了他。

常歌止步，迴轉身來，笑吟吟地看向秦陽：“有什麼疑問，儘管問吧。”

他就知道，自己暴露底牌，會引來許多的麻煩。

秦陽見狀，也沒客套，坦然地表露出了自己的好奇。

“4師兄很早就會法紋之道了？”

“自然。”

常歌輕搖摺扇，並未隱瞞：“畢竟，法紋之道，乃是師尊他老人家的看家本領。這般玄奇的手段，為兄便也覺得新奇，便也就跟著學了。”

果然！

秦陽吐了口氣，這跟自己的猜測相符。

“那這些年來，為何不見你顯露出來？”

秦陽好奇追問，這是他1直以來疑惑的。

“兩個原因！”

常歌颯然1笑：“第1，是師尊的法紋造詣太高，為兄資質愚鈍，不及師尊萬1。故而自覺慚愧，不敢輕易暴露，唯恐汙了師尊英名。”

“第2……小師弟不覺得，無論在任何時候，我們都應該學會保留1些不為人知的底牌麼？”

話到最後，常歌的笑意，有些牽強。

似乎，回憶起了某些不太開懷的往事。

秦陽目光敏銳，有所察覺。

忽然對這位1直看起來玩世不恭，宛如樂觀派的4師兄，有了不1樣的感覺。

4師兄的兩個原因，第1個未免有些牽強。

但以諸位師兄師姐對師尊的敬服，倒也勉強能夠說得過去。

不過，秦陽更信服的，還是第2個原因。

這個原因，彰顯出了4師兄謹慎圓滑的1面。

也或許，曾幾何時，4師兄遭遇過某些方面的背叛？

因此，養成了這樣謹小慎微的習性？

以至於掌握著如此嫻熟的法紋造詣的底牌，連師兄師姐們都是無從知曉。

“呼……”

這般猜測，讓得秦陽吁了口氣：“4師兄所言有理。”

他不禁思忖自身，似乎從未有過這樣的意識？

論老江湖，還得是4師兄啊。

“那師尊此前又是如何佈置的法紋？絕魂林之中的地勢，分明已經被妖族鎮壓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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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沉吟，秦陽隨即將話題轉入正題。

這是他已經驚奇許久的事情。

“嘿……”

常歌聞言，不禁笑了1聲。

小師弟對法紋的認知，依舊停留在天理地勢的層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