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著因果聯絡，迅速發現了這道念想的源頭。

赫然是汪綺夢傳遞而來的。

“居然可以締結因果？”

秦陽訝然，也是有些驚疑起來。

他原以為雪皇收束了因果，輕易不會散溢。

因此，想要締結因果，只怕就很難。

不曾想，居然可以締結？

難道，是我想岔了？

雪皇並沒有收束因果？

或者，未曾達到太初之境？

又或者，跌回靈墟界以後，太初之境的實力也會跌落？

從而無法維持住收束因果的效果？

又或是……

我與雪皇之間，本身存在著因果糾纏？

所以彼此之間，才會產生這樣的聯絡？

因果糾纏是比因果羈絆更加緊密的因果關係。

是敵，則不死不休。

是友，則生死與共。

“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屬於哪裡的神？”

在秦陽訝異之際，汪綺夢的念想，愈發飄散。

汪綺夢的念想再度飄散，在秦陽識海散溢，讓得秦陽的念頭，不得不再度收束起來。

秦陽收束念頭，將感知靠攏闖入而來的念想。

剎那間，秦陽便是看到了，遠在地球之中的汪綺夢。

此刻正躺在宿舍床鋪之上，雙眼閉合，佯裝著熟睡的姿態。

而其識海之中，則是不斷想象著秦陽的存在。

沒有實物的參照，沒有具體的形象。

但因為秦陽和曹傑早已與其有所提及，彼此已然初步締結了因果的關係。

因此，當汪綺夢想象著秦陽的形象時，不論這個形象具體是呈現什麼模樣的。

最終的念想傳遞，循著因果的痕跡，都會傳遞到秦陽的感知之中。

不只是汪綺夢，曹傑也是如此。

或是其他生靈，也都是如此。

這樣的聯絡方式，就很像書信傳遞。

只要標註了具體的地址，聯絡方式。

只要這個地址存在著接收書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