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結束通話了她的電話。
她真不繼續打了?
“啪——”
檔案被男人扔在了一旁。
良久後,容肆硯拿上西裝外套,起身出了辦公室。
剛要進辦公室的程進,見狀問了句:“老大,你要走了?”
男人臉色陰晴不定,“你今天加班,把後天需要的專案報告做出來,我明早要看。”
程進:“!!”
他手臂上的傷還沒好,沒請休假已經很不錯了!還要他加班?!
男人冷眸淡淡掃了他一眼,“有問題?”
程進下意識地站直了身子,搖頭道:“沒有。”
容肆硯收回視線,抬腳徑直離開辦公室。
到了停車場,他打了個電話,“你在哪?”
那邊的謝添幽幽地說了句:“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容肆硯目光陰沉,只問了句:“喝酒麼?”
謝添:“?”
怎麼突然找他喝酒?
有古怪。
“行,我這就出門,去盛庭酒吧。”
說完,謝添就結束通話電話。
半小時後,兩個大男人在包廂裡喝起了酒。
謝添差點認不出人來,“肆哥,你臉上的傷從哪來的?被誰打了!”
整個a市裡還有誰敢明目張膽的打肆爺!?
男人渾身上下氣息冰冷,一話不說。
謝添轉了轉眼珠子,有些猜不透:“沈知婠今天出院了?”
他臉色驟然陰冷:“別提她。”
頓時,謝添就清楚這貨是怎麼了。
“你和她吵架了?被打成這樣?不過,我怎麼感覺不太像是沈知婠打的,她可下得不了這麼重的手。”
他猜測著,又道:“說說唄,沒準我能給你出個主意。”
“少廢話。”男人說完這句,接著沉默,繼續喝酒。
他想把自己灌醉。
然後就可以去找沈知婠了。
不對。
他不能去找,他要等她來找她。
他是有脾氣的,她必須來哄他。
她竟然偏袒他哥,完全不理他。
到現在都過了這麼多個小時,她都沒再找他!
“我把他哥打了。”他眯了眯眸子,揚起酒杯,猛然罐了下去。
“沈聞禮?”謝添眸光好奇,“你怎麼突然去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