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早前，就想對她做壞事了。

沈知婠睜開迷濛的眼眸，視線盯著男人深幽地瞳孔。

“然後呢？”

他嗓音低沉暗啞：“想對你做的事，可以做了。”

“……”

沈知婠瞬間聽懂了什麼，耳朵有點兒發燙，她推開男人的身子，雙腳朝他伸過去，正要狠心踢開他時，想到上次醉酒被她踢下床的男人，默不作聲地又把腿收了回來。

有些不忍心。

容肆硯微涼的掌心放在小女人的頭頂上，微微俯下身，低頭湊近：“婠婠。”

“嗯？”

他輕咬她發紅的耳垂，“你接受婚前做——”

還沒說完口中的話，一隻白嫩的手堵住他的唇，不讓他繼續說。

沈知婠瞪了他一眼，預料到接下來男人要說的話是什麼，怒目圓睜看著他：“你怎麼什麼都能說出口！”

容肆硯微微抬眉，眼裡光影溫柔：“我還沒說完，你就懂了？”

“……”她立馬否認，“沒有！你聽錯了。”

容肆硯撈著她的身子，讓沈知婠往他的懷裡靠近。

半晌，他滾了滾喉結，“沈知婠，我真怕有一天……會控制不住自己。”

沈知婠咬了咬牙，“你是想犯罪？”

“嗯。”

他承認！

沈知婠沉吟片刻，語氣溫軟，眼神嫵媚地望著他，幽幽地開口說：“可是……女方同意的話，就不構成犯罪的啊。”

白熾燈下，他眼底浮光躍影。

心底繃緊的那根弦忽然斷了。

“這話，我記下了。”

他揉了揉她的腦袋，很久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