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疑惑,“幫你什麼?”
“不行。”沈知婠看著他的眼睛,把手抽回來,難以啟齒地說:“容肆硯,你清醒點。”
他用牙在她脖子上磨了一下,悶聲悶氣:“媳婦兒。”
他一字一句,連哄帶騙,想把她帶進狼窩。
沈知婠輕喘著推他,“容肆硯,不要鬧,我腿有點疼。”
是真的,她老毛病又犯了。
容肆硯聽見這話,暴躁地鬆開她的手,剛才頭髮埋在枕頭上,現在一起來,頭髮亂糟糟的,還有一揪呆毛。
“藥放在哪裡,我去給你拿。”
沈知婠挪動腳,緩緩往前移,“已經吃過了。”
吃過了,還是疼。
“我們去醫院!”他眉頭皺的很緊,託著她的身體,要把她抱起來。
“不用去醫院,剛剛吃了藥,等會就不疼了。”她望著他的眼睛,“容肆硯,其實沒很疼,我只是想讓你心疼我一下。”
她都不願告訴別人的。
男人抿緊唇瓣,眼角紅了一圈,“我去弄水給你熱敷。”
“不用。”沈知婠拉住他的手,他明明就快到醉倒了,她哪敢折騰他啊。
她勾住他的脖頸,“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
“好。”他樂此不彼,湊了上去。
小心翼翼地啄她的唇。
另一隻手解開白襯衫的紐扣,下巴擱在她肩上,昏昏沉沉的。
沈知婠鼻子皺了皺,“容肆硯,要不你去洗個澡再來睡覺。”
“不要。”他壓在她肩頭,不知是不是醉了酒的緣故,一雙深邃森冷的眸子裡,眸光猩紅,他微微彆著臉,盯小姑娘的眼睛。
她眼睛裡有水晶燈的碎光,很漂亮,捲翹的睫毛在眼瞼處落下一層陰影。
“媳婦兒,你抱抱我。”
他嗓音低沉暗啞。
沈知婠伸出雙手,在黑暗中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
他緊扣住她柔軟的小手,“答應我,別再像以前那樣,離開我了。”
沈知婠溫聲道:“不會了,我答應你。”
話落,她手上的動作微微停頓,眸光眨了眨,感受到脖頸上一片溼潤,她渾身怔住,偏過頭,想去看男人的神色,“容肆硯,你怎麼了?”
她的頭被按住,不讓動。
他不讓看。
只能聽到他低喃著:“以後我做錯了事,你生氣可以,不許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