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細長白嫩的手腕,將那套晚禮裙取了出來。
她愛穿裙子,但也很保守。
不穿那種露前露後的。
去浴室裡換完禮裙後,化了下精緻的淡妝。
左冥來到了她公寓樓下接她,他靠在車門旁,黑色的西裝褲腳非常的筆直修長。
看著朝他的方向走來的小姑娘,打量著說道:“精心打扮的很漂亮。”
沈知婠聳聳肩,“不化妝不行,臉色蒼白的嚇人。”
左冥給她開啟副駕駛的車門。
沈知婠彎身鑽進去,接著纖長的雙腿收進車裡。
左冥隨後也坐上了車,他瞥向副駕駛的人,“藥有沒有按時吃?”
沈知婠若有其事地說:“藥不管用。”
“說了多少回,有沒有用都得吃。”他清潭的眸光盯著她,嘆了口氣,真不知該拿沈知婠怎麼辦。
她這個病人,他治了這麼久都沒法治好。
而病人自己卻還是個醫生,覺得藥吃了沒用,就不把吃藥放在眼裡。
那雙杏眼瞥向他,眸子裡沒有任何的波瀾,“左醫生,你要是真想讓我吃藥,總得先把那一次性就能治好我的藥給製作出來。”
左冥搖搖頭:“你就是個不聽勸的。”
他沒繼續說下去,直接啟動車子,直接往宴會所在的酒店開去。
大概開了有半個小時,才到了酒店。
左冥一路帶著沈知婠來到了宴會場地。
燈光交錯,推杯換盞。
宴會還沒有正式開始,人就已經來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