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婠其實一個人對付這兩個人不在話下,可她的腿在踢過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疼痛感傳來,她臉色白了白。
身前的男人嘴角噙著笑,“我們拿錢辦事的,你就別把自己也摻和進來。不過,看在你長得那麼漂亮,就——”
“噗——”一口血突然從他的胸口湧上來。
他強忍著痛意,眼神發狠。
沈知婠臉色微微發白,嘴角帶著幾分冷峭。
……
與此同時。
旁邊的某間包廂裡,容肆硯猛灌了一杯烈酒下去,喉結漂亮性感,他手臂上的袖子半挽著,修長白皙,指節骨節分明。
謝添語調慵懶,提醒了句:“肆哥,你可別喝太多啊。”
從來酒吧開始,他已經見容肆硯喝了好多杯了,這樣下去可不行,這傢伙的酒量他見識過很多次,簡直差到極致。
若是讓外人知道了容肆爺酒量差,豈不笑掉大牙!
容肆硯冷眸幽幽地掃了謝添一眼,又繼續倒了杯酒。
他並沒打算喝多,他等會還要回去找沈知婠。
但在去之前,得先喝醉再說。
外邊,突然傳來男人慘叫的一聲。
容肆硯動作一頓,俊朗的輪廓稍稍繃著,薄唇微抬,“什麼聲音?”
這裡是貴賓包廂,都比較清淨,除非是發生了什麼事,否則外邊不會有吵鬧聲。
燕少離還沒喝上容肆硯調出來的酒,有點可惜地擱下酒杯:“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他站起身,剛開了門,就看見昏倒在對面包廂門口的暮卿。
整個人渾身一怔。
“暮卿?!”
他的聲音有些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