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酒量是最差的,他還把自己喝得爛醉,最後被謝添送進了醫院,後來出院後,消停了一陣子。
他借酒麻痺自己,她在借煙消愁。
“傻瓜。”容肆硯揉了揉她的腦袋。
沈知婠:“……”
“以後再讓我看到你抽菸,你就吃不了兜著走。”
他陰沉的目光盯著她,“聽清楚了麼?”
“哦。”她隨意地應聲。
反正又不是時時刻刻跟在她身邊,哪能曉得她有沒有抽呢。
再說了,煙癮來了,她抵擋得住嗎。
瞥著她臉上的神情,容肆硯眸光危險地眯起,能猜的出她絕對不會老實聽話。
“要是不把我的話聽進去,我讓你後悔三天三夜。”他不疾不徐地在她耳邊說完這話。
沈知婠反應了幾秒,臉頰兩邊瞬間騰起一抹紅,她嘴角都不利索了,“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容肆硯瞟了她一眼,“你說呢。”
“……”沈知婠乾笑了一聲。
容肆硯薄唇微抿了下,將小女人從身上拉了起來。
寬厚的掌心朝她攤開:“煙呢?”
沈知婠:“什麼煙?”
“你藏著的煙。”他盯著她說了兩個字:“沒收。”
“……”沈知婠抿了抿嘴角,“非得沒收麼?”
容肆硯沒回應她,深邃的黑眸就這樣望著她,靜默不語。
最終,沈知婠起身,走向單人沙發,將上邊的抱枕拿起來,將煙和打火機放在茶几上,“你要就拿去吧。”
她語氣還有點不捨。
這煙還是她最喜歡的女士香菸,並且還是很烈的煙。
“還有沒有?”他望著她,瞥見她滿臉失落的神情,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過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好像真的對一樣東西很不捨。
容肆硯眸光微凝,順著小女人的目光看了過去,“再看也沒用。”
沈知婠看了他一眼,不想跟他說話,默默地把視線轉移。
沒收就沒收吧,她還能讓陳贊去給她買。
容肆硯將煙盒和打火機揣進兜裡,睨了她一眼後,站起身,腳步朝門口的方向走。
沈知婠以為他今晚是不會在她這裡留宿了的。
還沒回神,就聽見男人低沉的聲音傳來:“晚點我回來睡覺,先去處理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