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婠。”他黑眸深沉,俊美的五官自帶一股冷冽的氣場。
沈知婠直視著他的雙眼,“你不交代一下,剛剛還在跟我打電話的人,一眨眼就出現這兒呢?”
他不解釋,而是反問:“你覺得我會放心讓你一個人跑到南城來?”
“所以某人跟了一路。”
容肆硯微愣了下,“你知道?”
沈知婠眸光盯著他,淡笑著:“飛機上坐我旁邊,你覺得我認不出來?”
哪怕是換了身打扮,她還是能認出來。
因為她熟悉他身上的氣息,又或者是憑自己的感覺。
容肆硯咬了咬後槽牙,原來他氣的這一路上,沈知婠居然就這樣看著。
“小壞蛋!”
沈知婠歪頭笑,“哪裡壞了?”
他一句一句的數落,抱怨著:“明知道我跟著,還晾著我一天,不理我,還掛我電話,還不回資訊。”
她回答:“不回資訊的時候我在醫院忙。”
容肆硯繼續追問:“那剛才為什麼掛我電話?就為了和別的男人來這吃東西?”
他現在像極了無理取鬧的人。
沈知婠唇角上揚。
容肆硯盯著她嘴角的笑意,冷哼了一聲,墨色的冷眸氤氳著層層瑩光。
沒等她回答,他就低下身,封住她的唇,不讓她開口。
“老婆。”他嗓音深沉而低啞,低沉的聲音還拖著慵懶的尾音,聽起來就像是來自黑暗最深處的誘惑。
沈知婠怔了幾秒,聽著這個稱呼,脾氣瞬間軟下來:“你幹嘛?”
“今晚別住秦家好不好?”他眼眸深邃的對視著她的眼睛,桃花眼繾綣著無盡的深情。
“為什麼?”
“和我去酒店住。”
沈知婠深吸一口氣,“不可以。”
“老婆。”
她堅定地拒絕:“不行。”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