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她一個,其他人都不反抗。
他都看在了眼裡。
秦灼身子頓時往後退,有些害怕,她不相信,他不是這樣的人。
可是他的緋聞裡,全是和女人在一起的畫面。
落地窗字首著厚厚兩層窗簾,將對岸燈火景色完全隔絕。
“秦灼,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好人。”
秦灼又因為他而泛紅了眼眶,她哭著說:“那你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你是不是迫不得已?是不是陳孝平?還是陳孝平的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他們手裡?”
“我可以幫你的,我讓我哥去向他們要,你不要做壞事了,好不好?”
謝添低低地說了句:“秦灼,你幫不了忙的。”
她湊了上來,好像不害怕他,去親他的臉,吻他的唇。
理智一直在讓謝添剋制著,他微微側頭,避開了些,“你不嫌棄我麼?”
“不嫌棄。”
三言兩語,句句在點,“我有過很多女人。”
秦灼還是固執:“我知道。”
謝添一下子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了。
他不想動她。
因為她太乾淨了。
碰了他這樣滿身渾水的人……一輩子都洗不清,他應該不能和她有任何往來的,不該讓她有靠近的機會的。
可是,他自己想靠近她,跟隨自己的心,哪怕就一次,不破界就好。
……
另一邊,天上的星辰零零碎碎,月色撩人。
容肆硯佇立在落地窗前,墨色的瞳仁低斂著,冷冽的氣息瀰漫在周身,他低聲說著話:“去查。”
電話那頭的君帥問,“要往哪方面查?”
“先去集團裡查一下,之前謝添在集團裡找人都做了什麼業務。”容肆硯之前問過謝添,謝添並沒有說。
容肆硯記得先前剛回a市的時候,得知沈知婠和燕少離兩人談戀愛的訊息,他讓謝添幫忙拆了他們,條件是給謝添一年南肆國際所有業務的免費使用權,不限次數。
後來誤會解開後,容肆硯也並沒有把說出去的話收回來。
君帥說:“好。”
翌日一早,容肆硯盯著懷裡的小女人看了許久,隨後輕手輕腳起了身,沈知婠睡得很熟,他沒有吵醒她。
他洗漱完,去書房處理工作,隔了半小時,才去做了點早餐,隨後去房間裡喊她。
都不見回應。
他眉心緊鎖,坐在床沿,摟住她的腰肢,把沈知婠抱了起來,輕輕碰了下她的臉頰。
“沈知婠?”
“婠婠?”
喊了幾聲,沈知婠都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