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硯垂眸看她:“你覺得我像麼?”
“像。”她說的很認真,“像狗男人。”
容肆硯瞬間停下腳步。
要不是他聽的很清楚,他絕對不會相信她竟然會這麼說他。
他抵了抵上顎,用著威脅的語氣:“你敢不敢再說一遍。”
沈知婠嚥了嚥唾沫,“我再說一遍,你不會把我扔下來吧?”
容肆硯被氣笑了,“你倒還清楚,自己現在被抱著。”
沈知婠盯著他的眼睛,抿唇笑了。
容肆硯懶得再跟醉酒的人繼續說下去,由著她在自己懷裡鬧騰,從電梯裡出來,他抱著小女人進屋。
男人給她脫了外套和鞋子,然後讓她睡在枕頭上,給她蓋上一層被子。
她一下子就踢開被子,身子翻了過來,“口渴。”
容肆硯把被子蓋回她身上:“我去給你倒杯水,不許踢被子。”
她安靜地閉著眼,沒動彈了。
容肆硯去客廳裡倒水進來後。
就看到小女人迷迷糊糊起身,正在脫身上的毛衣。
毛衣已經被她脫下來了,就剩下里邊的保暖衣,保暖衣是黑色的,肩膀上有細小的肩帶。
她面板白裡透紅。
容肆硯喉結滾動了下,移開目光。
“沈知婠,別亂動。”
他走過去,把被子掀起來,披在她身上。
她擰了擰眉頭,“我熱。”
“熱也不能脫。”
沈知婠整個人定住,目光注意在他身上。
下一刻,容肆硯還沒反應過來她在看什麼的時候,細長白嫩的胳膊摟住他的脖頸,對著他的唇吻了上來。
她鮮少這麼主動過。
她很少喝酒,以前有他管著。
今晚偷偷出去喝酒,他原本有點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