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那陰物出來只是作怪,只要我們收拾了,不告訴我們那髒東西在哪件東西上面也可以。
原來打的是這算盤,我氣的再一次想甩手走人。
但是五指跟蔣一虎的好奇心已經被他釣起來了,急切地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不是我們現在正在收拾的這方硯臺。
王老闆這才一臉為難扭扭捏捏地表示,就是被蔣一虎拿出去的那支筆,蔣一虎聽了這話差點沒把手裡的東西給扔掉。
連忙把它規規矩矩地放在桌子上,還雙手合十,鞠了好幾個躬,念念叨叨地說不關他的事,千萬不要來找他。
我讓王老闆具體跟我講一遍,這支筆它是怎麼得來的?既然他說了,是用不正當的手段得來的,想必就是那家苦主的問題。
他這才跟我說,原來王老闆是一個做建築生意的。
他手底下有好幾個包工隊,通常在外面包建築修建高樓大廈,他自己則是一個高階包工頭。
但是他這個人一點也不厚道,經常都快過年了,還拖欠底下農民工的工資。
我們三個鄙視地看了他好一會兒,賺錢也不是這麼賺的,該人家得的你扣下來難道想不給嗎?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混著他臉上的血倒有點觸目驚心,我不想再看第二眼。
今年過年的時候,有一個農民工家裡急需用錢,但是王老闆就是扣著不給人家那個農民工。
最後沒辦法了,說家裡有一隻祖傳的筆,他想把這支筆壓給王老闆。
先把工資給他,他一定不會跑路的,明年一定還會再來。
我們三個聽到這裡都想把王老闆給打死,哪有這樣的。
不過這個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了,我們也不能一件一件地管過來。
我心裡幸災樂禍得想現在這是筆纏上了王老闆,或許就是對他為富不仁的報復。
我想到這裡本來還以為王老闆確實扣下了人家的筆,把工資給人家了,沒想更讓人毀三觀的還在後面。
他不但把筆給人家扣下了,而且工資也只結了一半,另一半繼續拖著。
五指從小就是窮苦,人家長大的孩子,他知道每一分錢對他有多麼重要。
聽到王老闆的所作所為,他是我們三個裡面最生氣的一個,已經氣呼呼得不想再說話。
王老闆說到這裡,雖然有一點慚愧,但是一點也沒有悔改的意思。
我心裡就在想,乾脆不要管這件事,讓這支筆害死他得了,這樣的人活著也是為禍人間。
我問他現在那個人回來工作了嗎?王老闆搖了搖頭,說那小子把筆給了他,帶了一半的工資,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五指冷冷地說道:“要是我,我也不想回來再見到你,說不定還會在後面詛咒你呢。”
五指的這個猜測,讓我心裡起了一點波瀾,沒準還真是那家苦主在後面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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