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沒轍了,只能把他扶起來,然後五指跑進屋子裡面,拿了一床棉被出來。我們兩個把棉被捆在他身上,為了防止他被悶死,所以只有頭露出來。
然後再把他捆在椅子上,這樣他就不能接觸到任何東西,總還不至於把自己給砸死。
折騰了這麼一宿,我們兩個也累得夠嗆,朱德貴一直在找麻煩,我們兩個只能一動不動地看著他。
終於熬到了早上,他恢復了正常,結果發現全身痠痛,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兩個昨天暴打了他一頓。
五指只能把昨天晚上他瘋狂的行動又說了一遍,朱德貴有些沉默,“看吧,我就說那個東西,她一定會弄死我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是我家的祖傳之物,她怎麼還想害死我?”
朱德貴滿頭滿腦的傷,五指從我屋裡面拿了醫藥箱出來,給他簡單上了藥。
我把那隻紅蠟燭拿到手裡,走到他跟前,問他,“你是不是還得罪了什麼人?或許你不自己不知道,我們手裡這一支紅蠟燭是假的,本來我以為昨天晚上只要她出來了,我就有辦法收拾她,可是這支紅蠟燭一直沒有亮,而你卻情況反常。”
朱德貴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好像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過了一會,他才恍然大悟,咬牙切齒地罵道:“一定是她,那個毒婦。”五指問他想起來了什麼人,到底是誰要這麼治他於死地。
在我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把那隻紅蠟燭偷走了。
然後每天晚上朱德貴住在我們這裡的時候,就把那隻紅蠟燭點燃,所以他才會一直被纏著。
朱德貴雖然滿身的傷口,但是也要讓我們帶著他去找那個害他的人。
我跟五指也想弄清楚事情的始末,所以我們就開了車去朱德貴給我們說的地方。這地方看起來還挺偏僻的,一間屋子住著那麼一家人,方圓幾里之內都就沒再有其他的人。
朱德貴怒氣衝衝地走在前面,一腳就踹開了一家房門,朝著裡面嚷嚷,叫著什麼人出來。
好半天,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傳來,就好像這間屋子是一間空,屋裡面根本就沒有住人一樣。
朱德貴率先跑了進去,我跟五指也走在後面跟了進去。
可是就在我們前腳才走進門的那一刻,後腳門竟然從外面被關上了。
我們聽見卩匡當一聲,頓時都嚇了一跳,等反應過來,已經被鎖死在屋裡了。
朱德貴瞬間怒氣值達到了滿點,幾個跨步就衝到了門邊,似乎都忘記了他身上的傷。
“是不是你在外面,一定是你在外面?賤人,你到底想幹什麼?”
外面是一個女生,她笑得很囂張,“幹什麼?我要讓你死,跟了你這麼多年,你什麼都沒有給我,現在還要趕我走,朱德貴你也想得太好了,我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朱德貴也怒氣沖天,衝著門外罵,“咱們好聚好散,是你先勾搭上小白臉的,還怨我趕你,你當我是冤大頭?”
“你說我勾搭上小白臉了,我就勾搭上了嗎?你少血口噴人,你是個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養不起就養不起,還敢趕我走,你竟然敢讓我淨身出戶,就不要怪我來找你”
我跟五指在後面聽著兩人吵架的內容,大概拼湊出了事情的事實。
雖然兩個人已經反目了,但是要是對方於死地這樣也太狠毒了。
朱德貴道:“是不是你偷走了我家祖傳的血玉蠟燭,你想害死我是不是,你放心如果我死了,我也一定不會放過你。”
他現在已經快氣瘋了,本來一直以為是陰物在害人,沒有想到現在卻是他認為的最親近的人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