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想那麼多,我也是怕自己期末不及格,所以老是煩勞花琪給我講理論和習題!”阿郎不好意思的道。
“馬上期末考試了,你就不能給別人空閒時間做自己的作業嗎?!”張小雨依然不肯放過阿郎似得。
花琪看著有些尷尬,畢竟一邊是關心自己的人,一邊是自己關心的人,讓她不知道幫哪邊說話。
最後,她站起來對小雨道:“小雨,不要緊,獎學金我已經拿過幾次了,凌逸珠不能掛科,這我地幫他。否則,他需要重修,那就更麻煩了!”
“重修是他的事,那正好讓他好好補補課!”張小雨依然不依不饒的說著。
蔣小歐看花琪站在中間很為難,便過來拉住張小雨的手道:“我們做我們的題,花琪她自有安排,我們不用擔心她。”
“是我不對,花琪,你也做你自己的試題吧!”阿郎有些慚愧的道。
“對嘛!人可不能自私的只為自己。”張小雨臨走又補了一刀。
這些話聽的阿郎五臟六腑都在翻滾,他難受自己的欺騙,難受自己今後的路途,難受眼前的成績,難受揹負的希望。他現在有很多話想說,但是沒有聽者,他有很多怨氣想發作,但是沒有寄託者,他的內心無比難受,但是沒有人能夠理解他。
花琪在張小雨和蔣小歐離開自習室後,又來到阿郎的身邊,她說:“凌逸珠,沒關係,你每天把不會的記到本子上,然後給我,等我幫你做完,我再一併在她們都走後再講給你。”
“不用,花琪,你好好準備期末考試吧,我能自己消化。畢竟,都不是太難的知識點。”阿郎自我寬慰道。
“你自己需要翻閱資料,那需要多長時間,我能幫你快點解決問題啊!”花琪不放棄的道。
“我不想影響你的考試成績啊!”阿郎又補充道。
“嗨,你看人家溫佳強,每次不都是喊著六十分萬歲嘛!”花琪也自嘲道。
“他是沒有更深的學習慾望,我們如果想讀研考博,現在就不能放鬆!”阿郎看著花琪道。
“你的負擔太重,所以你的記憶就沒有那麼集中,你該把重要的知識點在晚上睡覺前全部回憶一下。然後再在早上覆習一遍晚上所想過的知識點,這樣記憶會很深刻,用不了多久,就能夠追上大家的進度。”花琪為阿郎出主意道。
“好的,我知道。”阿郎表示明白道。
“那好,今天就這麼吧,明天記得把不會的都記在一個本子上,然後給我啊!”花琪說完就出了自習室。
自習室空空蕩蕩,鴉雀無聲的讓人有些害怕,似乎這時間是個巨大的逆流問題,讓人永遠解答不完,它們藏在書中,藏在老師的肚子裡,藏在不知何處的未知領域,讓人永遠沒有解答完的可能。阿郎突然感覺到害怕,害怕這些知識,害怕這些沒有窮盡的無邊學海。
回到宿舍後,阿郎感覺特別疲憊,他從來沒有覺得像今天這麼累。或許他就不因該為了早一年上大學而頂用阿珠的名字,這讓他備受煎熬。在睡夢裡,他遇見了一個名字叫‘問題’的巨人,他渾身都是眼睛,不管你有什麼變化,那個叫‘問題’的巨人都能把他看個仔細,他根本逃不過他的眼睛。‘問題’始終能夠一目瞭然的看清阿郎,阿郎卻始終沒有數清‘問題’有多少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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