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正因為她不耽溺於?情愛,反而能更客觀。
而且,因為狐貍精的搗亂,她也看過合歡宗的畫本,對男女間那點事,基本還是懂的。
不得不說,季雲柏不愧是狐貍精,這先天條件,比畫本裡那些男的還要優越。
“什麼?”季雲柏燒得迷迷糊糊,竟還句句有回應。
“沒事。”初九回過神來,視線又在那處掃了掃,到底還是扭頭離開了床邊。
穿到這個世界後,很多東西到底還是有了變化。
反正她有點下不去?手去?解他的褲子。
過了一會兒,初九拿了把剪刀回來。
“你幹什麼?”一直渾渾噩噩的季雲柏剛清醒了一點,就看到她拿著大剪刀朝自己走?過來,嚇得想伸手去?捂重要部?位,才想起手還被綁著,頓時焦急又可憐地?望著初九,“黎姐姐~”
“你閉嘴。”初九一把將?他面朝下按在床上,然後拿起剪刀,一把將?他褲子後腰給剪開了。
蓬鬆柔軟的狐貍尾巴瞬間彈出來,直接纏上初九的手腕。
“我看你真是想捱揍了。”初九手忙腳亂地?將?尾巴拉下來,飛快從床邊離開。
將?剪刀扔到床頭櫃上,初九長?長?出了一口氣。
照顧生病的人怎麼這麼麻煩。
不過,看著季雲柏可憐兮兮的模樣?,初九到底還是不忍心。
她又去?倒了杯水來,扶起季雲柏,給他喂水。
初九沒怎麼幹過這種事,實在不熟練,更稱不上溫柔,喂得亂七八糟。
而季雲柏顯然也渴壞了,被嗆著了還要繼續喝。
兩人手忙腳亂,很快就將?一杯水灌了下去?。
當然,也有不少是灑在了季雲柏的衣服上。
他的登山服裡穿的是件白t,這會兒濕了一半,貼在胸口,變成了半透明,隱約可見胸肌輪廓。
初九想給他擦擦水,一低頭就看到他胸口面板也紅透了。他這身?體一看就從小嬌生慣養,肉嫩皮薄的,鎖骨精緻,紅暈蔓延過後有種別?樣?的風情……
“叮鈴!”外面忽然傳來一聲清脆的鈴聲。
這一聲實在來得突兀,初九被嚇了一跳,手中的紙巾直接飄了出去?。
初九深吸一口氣,將?門鈴接通:“你好,哪位?”
這門鈴還是可視的,初九問完才發現,外面來的是剛才送他們回來的司機鄭麒。
他似乎有點意外應答的不是季雲柏而是初九,頓了頓才道?:“黎小姐?我是鄭麒。季總之前讓我這會兒過來接您回晉市,您看……還有這個需要嗎?”
初九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季雲柏。
眼?神迷離、雙手被綁、褲子被剪開了、衣服上全是水、狐貍耳朵和?尾巴倒是一直靈活地?扭來扭去?……很顯然,他這副樣?子不適合被別?人看到,哪怕是司機也不行。
而她自然也不能在這時候離開。
“不用了。”初九隻好對鄭麒道?,“你先別?進?來。”
“好的,黎小姐。”鄭麒快速道?,“我馬上就走?。”
說完他就快步離開了,臉上還帶著一種類似“我打擾了老闆好事,不知道?會不會被扣工資”的懊惱。
初九後知後覺地?眨了眨眼?:“……”
等等,他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現在解釋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