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要做女人的大哥昨晚一下子就變成了大哥的女人,這出去怎麼跟自己的千八百的小弟們交代啊,這尼瑪太丟人了啊!
問題是還是自己主動的邀約的。
雖然昨天的情形可能要不是自己比周思淵少了一條腿也不一定誰睡誰,但是這床上的血可確確實實是自己的啊,這腿疼的也是自己這兩米八的大長腿啊。
最最重要的是。
昨天都喝成那樣了,還能在周思淵都差點沒把持住的情況下面無表情的和人家說了一句:
“別忘戴套。”
……自己就好像故意要酒後亂性一樣。
……今天早上週思淵那個委屈的表情也好像是真的很委屈。
……好像就是自己把人家睡了還踹了人家一腳。
一個快三十的大老爺們了,竟然讓自己天天整的委屈巴巴的。
顏久反省了一下,覺得自己還真是挺不是人的。
算了回來好好補償他一下吧。
“你…這是幹什麼?”
“尼瑪啊周思淵你屬鬼的嗎被呢被呢被呢???臥槽啊!!!!!你怎麼進來的啊????”
周思淵拎著早餐站在臥室門口面無表情的看了一出好戲。
顏久瞪大了眼睛驚魂未定的靠著牆圍著被看著周思淵,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把被踢出去這麼遠。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周思淵面無表情:“從你什麼也沒穿像條鹹魚一樣躺在床上等著曬幹的時候。”
顏久氣急敗壞的指著周思淵道:“你才是鹹魚!你就是條老臭魚!”
周思淵挑了挑眉提醒道:“被子掉了。”
顏久又重新一個手撿起被一個手指著周思淵。
周思淵把包子放到床頭櫃上,利利索索的把外套一脫,眼瞅著就要脫衛衣,露出半截精幹的腰腹的時候,靠在牆上的顏久嚥了咽口水:“你…你幹什麼?”
周思淵頓了一下,然後就手一動把衛衣也脫了。
顏久就看見周思淵一步一步走過來把自己圈在牆上,自己就好像那個被大灰狼咬住喉嚨管的小兔子任人宰割,只能把被抱得再緊一點。
周思淵低下頭,攏了攏小姑娘一早上起來亂七八糟的頭發,露出一個小巧通紅的耳朵:“可以……幹丨你嗎?”
顏久想了想,乖巧的笑了一下:“我…我說不可以咱們能吃飯嗎?”
周思淵也笑了一下:“好像不行。”
一隻手抓住顏久死死裹在胸前的被,用力一拽。
沒拽掉。
周思淵:……
顏久:=v=
顏久笑的花枝亂顫:“要不就算了吧周媽媽,你這長時間不顛勺了可能手勁小了沒我這個打遊戲的手勁大。”
周思淵挑了挑眉:“那就算了吧。”
顏久剛一放鬆,卻沒想到周思淵按著顏久的腰把顏久翻了個個,顏久抱著被的手被按到了牆上,周思淵一手按著顏久的脖子把顏久死死的掐在了牆上。
顏久喊道:“大哥臉臉臉我的臉變形了!我三萬塊錢的抬頭紋八萬塊的魚尾紋還有我十二萬墊的鼻子二十萬的下巴賠錢啊周思淵!!”
為時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