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久樂了:“瞅這倆豬蹄,白白淨淨的過年都不用燎毛往鍋裡一燉就吃了。”
史子昌:……
周思淵繼續說道:“然後老李也擔任這次比賽咱們隊的隊醫,主要是監控著朱家銘的手的傷勢。”
朱家銘撓了撓頭:“我半殘廢嘿嘿,得特殊照顧。”
周思淵看了他一眼:“第一場上朱家銘,然後二三場上韓宇,如果效果好盡量就不要朱家銘上了,如果比較緊張的話還是要上朱家銘,畢竟韓宇和我們的磨合還是差,雖然朱家銘前幾天打過封閉了但是還是要注意一下。”
所有人的眼睛刷一下子的投向了朱家銘。
史子昌臉都木了,也沒了嘻嘻哈哈的表情,劉楊臉看的出來的黑成了鍋底。
朱家銘往後縮了縮:“幹嘛那麼看著我?我打封閉很奇怪嗎?都第二針了,要不然我這手打這麼多比賽還健在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
朱家銘邊說邊晃蕩晃蕩自己的手,然後嘿嘿一笑:“打兩針封閉也死不了人,你們別那麼看著我,更何況這麼說出去我好像還有一種職業運動員那種為了夢想獻身的感覺,別打擾我好嗎?”
史子昌呸了一聲:“你就嘚瑟吧。”
劉楊皺著眉道:“你前天還說過你手疼?”
老李手上不知道塗得什麼藥油正咋史子昌的手腕上揉著,一邊安慰著屋子裡的人道:“他的手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打兩針封閉也就這個樣了,不能再打了,隔得時間太短了再打就真的費了,所以打比賽的時候還是要注意一點。”
朱家銘點了點頭。
劉楊也冷哼一聲不在說話。
韓宇也拿過藥油在朱家銘的手腕上揉著:“以前李教練經常下二隊,跟他學過一些,李教練給你處理過了,我再簡單給你揉一下就好了。”
朱家銘往後一仰,滿臉憧憬:“啊…我以後的兒子要是能和你一樣我就滿足了。”
韓宇:……
顏久一邊打地鼠一邊道:“你這也不像是誇人。”
周思淵重新攬著顏久的肩膀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囑咐道:“一會你手讓老李好好的給你弄弄,比賽的時候別太勉強。”
顏久擺了擺手:“我這手好著呢,沒事。”
周思淵捉過顏久纖細的手,捏著骨節處默默不語。
顏久唰的一下把手抽了出來,點著周思淵的胸口皺著眉道:“怎麼的?是不是嫌我我手骨節大了嫌棄了?你這個狗男人,我為了你的戰隊付出了多少青春年華!付出了我的一雙美手!你居然嫌棄它!!!!!”
周思淵道:“我沒有。”
顏久掐著腰伸著自己的手到周思淵面前:“你就是有,你的表情出賣了你。”說完抖摟了兩下自己的手指:“你快和她道歉,不然我的手就生氣了!”
周思淵抬頭看了一眼小姑娘帶著笑意又裝作氣鼓鼓撒嬌的樣子眼底也帶了些溫柔,微微的低了一下頭道:“對不起,我錯了。”
顏久嘿嘿一笑,把手重新放在周思淵的手心裡道:“行吧,她原諒你了。”
周思淵握住顏久的手,想了想道:“可是我覺得剛才挺過分的。”
顏久愣了一下,然後接著開玩笑道:“沒有沒有,我就隨口一說。”
周思淵搖了搖頭:“不行,我覺得我自己剛才做的挺過分的,我必須要為自己剛才的行為做出一個合理的補償。”
旁邊的史子昌滿臉生無可戀:“完蛋了,又要開始秀了。”
朱家銘兩眼一翻:“我眼睛又要再瞎一回了。”
摸到了套路的九爹也是臉開始從脖子紅到了耳沿,心跳也開始和外面的吶喊聲一個節奏一個強度,結結巴巴道:“什麼…什麼補償啊?”
果然,面前穿著一身暗銀色西裝的男人好像是穿著一身月色,黑色的瞳孔如同嵌了星辰,冷峻的臉上帶著一抹溫柔的顏色,周思淵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紅色絲絨的盒子,沒等顏久反應過來便單膝跪在了地上,另一隻手開啟盒子,裡面正是那枚他們一起去買的戒指,銀白色的光環上嵌著一顆不小但也不過於誇張的閃亮的鑽石安靜的躺在絲絨中。
周思淵的臉上只有認真。
旁邊的幾個人顯然猜到了開頭沒猜中過程都驚訝的站了起來。
顏久很顯然已經當機了。
“從前我覺得我應該等到你再大一些,等到你成長了,等到很久以後,可是當你走的那一天我知道,我一天都不能等下去了,我接下來的每一天都想和你一起,每一天都希望著你仍是我的,你去往世間任何一個角落,心裡都住著一個叫周思淵的男人,而我也能成為你這一生最重要的人,無論是心理上,還是法律上。”
作者有話要說: 就差一分鐘!!!我就趕在25號發了!!!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