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你女兒是怎麼死的?”霍曜霆冷不丁地忽然著,令林紓的動作一頓。
包廂的門這時候開了,韓俊側著身請人進來。
朱慧珍看了眼包廂裡居然還有另外的人,不由蹙起了眉頭:“不是好只有我們兩個人嗎?”
隔壁的婉芝聽到這個聲音一怔,很耳熟……她閉了閉眼,想了半天,猛然想起來這不就是那位來頭不的朱女士的聲音嗎!
“我本以為她知道你要的東西,幹脆把她帶了來見你。”霍曜霆閑適地坐著,目光有些撲朔迷離,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朱慧珍立刻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本以為?看來你並沒有問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來。”
霍曜霆請她入座:“這裡的餐廳別有一番風味,你可以嘗嘗。”
“霍曜霆,我不是來陪你吃飯的。”
霍曜霆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卻不再話,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目光從林紓身上轉到了朱慧珍的身上。
朱慧珍看向林紓,眯著眼問:“你就是陸江河的太太?”
“早已經不是了。”
“陸江河在哪裡?”
“我不知道,他當初為了錢把我推出去的時候,我跟他就已經不是夫妻了,你們要找他,從我這裡下手沒有用,因為我也沒有見過他。”林紓這時反而心情輕鬆了些,這裡好歹是餐廳,就算他們真的想對她怎麼樣,也不可能在公共場所動手。
何況,他們沒有得到想要的資訊,知道想要的答案,不會這麼輕易對她下手。
“你你不知道陸江河?那怎麼三個月前陸江河往你的賬戶上彙了一大筆錢?你不會告訴我這個給你彙款的陸江河只是同名同姓的陸江河吧?”朱慧珍點燃一根煙,漠然的神色帶著一種不屑,冷笑著。
“我不懂你在什麼。”
“你不懂不要緊,但你連你女兒的死都不管了?你不知道你女兒是怎麼死的嗎?”
林紓的目光死死地盯住朱慧珍,咬牙切齒,明知道對方還是故意丟擲誘餌而已,可她還是不得不跟著上鈎。
“看來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女兒傍上了霍氏的一個高層,給他做玩物做了一年,結果那天,被玩死了,自己從霍氏頂樓的天臺跳下來了。”朱慧珍的聲調慢而狹長,眯著眼睛,像看一隻可憐蟲一般地看著林紓。
林紓臉色慘白,身體搖搖晃晃,彷彿下一秒就會倒下去似的。
“不可能,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你女兒那樣的作風你不是不瞭解,為了達到目的什麼都可以出賣,包括自己的身體,這一點,跟她的父親倒是真的很像。”
“你胡八道。”林紓像是受了刺激似的,猛地大聲吼道,起身就想往外跑,被朱慧珍帶來的隨從用力抓住按倒在了地上,動作之粗魯,連隔壁的婉芝都能感受到他們對林紓使用的暴行。
朱慧珍收斂了笑容,摁滅手裡的煙頭,面上冷若冰霜:“是不是胡八道你心裡最清楚,不必再拐彎抹角了,那把鑰匙到底在哪裡?”
“我不知道什麼鑰匙,他沒有過。”到了現在,林紓還是一口一個不知道,朱慧珍和霍曜霆交換了一下眼神。
“霍總,你是不是搞錯了?這位陸太太口口聲聲不知道什麼鑰匙,連聽都沒有聽過,你把她抓來有什麼用?”
霍曜霆滿不在乎地聳了聳肩:“本以為能從她嘴巴裡撬出點什麼來。”
朱慧珍沉默片刻,忽然看向霍曜霆:“陸晚霞不知道,就連林紓都不知道,那麼,跟陸江河有至親關系的,似乎就只剩下你的前妻了。”
“陸婉芝?她在國外四年,這期間跟陸江河完全斷絕了聯系,前陣回國的時候陸江河早已經不知所蹤,她跟這件事情不會有任何關系。”霍曜霆堅定地搖頭否定。
“霍曜霆,你該不會是心疼她,擔心她被卷進這些是非當中吧?”
霍曜霆的眼神徒然轉冷:“朱女士,你不相信我?”
“並非我不相信你,而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找不到其他任何突破口了,我認為,可以找陸婉芝一試。”
他驀地笑了:“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
“你這是威脅?”
“不,我只是提醒而已,朱女士,我們的利益是息息相關的,你關心的事情我同樣關心,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指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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