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新聞報道的還不夠明顯？”江海一邊為甄妮佈菜，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霍曜霆，話語裡竟有些挑釁的意味。

氣氛空前的尷尬，甄妮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地方，她低著頭只顧著埋頭吃飯，席間偶爾朝霍曜霆那裡看一眼，只覺得他似乎在生氣。

“甄妮，還記得我跟你過什麼嗎？”霍曜霆看向了甄妮，目光淡淡的，但甄妮知道，他在生自己的氣。

“對不起，我……”

“你為什麼要道歉？”江海打斷了她，狀似不解地問道，“你做錯了什麼需要向他道歉？”

“四少，這是我的家事，希望你不要插手。”霍曜霆霍地站了起來，繞過圓桌，抓住了甄妮的手，甄妮不得不跟著他的腳步站了起來。

“曜霆我……”

“四少，謝謝你今天對她的照顧，我們改日再坐下來慢慢地聊。”他目光淡漠地掃過江海，不由分地將甄妮推出了門外，甄妮甚至來不及跟江海道一聲別。

包間裡一瞬間的安靜，身邊的位置彷彿還留有餘溫，江海為她布的菜她一口未動，唇間不由地泛起了一抹苦笑。

甄妮害怕地跟在霍曜霆身後，擔心他會責難自己，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他早已為她打包了食物，帶著上了車。

“跟蘇三清結束了？”霍曜霆望著前方，淡淡地問道。

她點了點頭，算結束嗎？他們兩個甚至都還來不及開始啊。

“你若跟了江海，豈不是順了宋美戚的意？”

“你誤會了，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只是今天恰巧而已。”

“那昨晚呢？”

“昨晚……我喝醉了，他路過遇見我，才把我帶去了酒店，但是我們什麼都沒有做。”她越越覺得自己像是在狡辯，明明可以得光明正大，可出來連自己都有點不大相信。

霍曜霆深深嘆了口氣：“甄妮，江海這個人心思很重，我並不是反對你和別人交往，但你要看清自己交往的人是誰，在蘇三清那邊吃過一次虧難道還不夠嗎？”

她沉著眉眼，耷拉著腦袋，毫無生氣的樣，眼眶又開始紅了起來，蘇三清這個名字就像是一個深深烙印在自己心裡的傷口，她想起來就感到一陣心痛。

“曜霆，我不是孩了，我知道什麼樣的人能交往什麼樣的人不能接近。”

“我沒有把你當成孩，我只是擔心你會吃虧。”

他平穩地發動了車，然而身邊的女孩卻再也沒有再過話，她打就是這樣，把什麼傷心事都藏在心裡，明明並不需要由自己承受，卻總是自己一個人默默地扛著。

“找到甄妮了？”

婉芝見他回來時臉色有些凝重，便猜他是找到了人。

他過去攬了攬她，卻不話。

“她果真跟江海在一起？”

“江海恐怕真的對她有些意思。”

“你為什麼這麼反對她和江海在一起？我看江海除了人張揚了一些之外其實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