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每次別人叫他名字的時候,就忍不住想在後面加個字尾——西。
狗東西。
桑蕪尤甚。
苟東:老子真是怕你了。
別人都叫他狗哥,就她一個非要叫他狗子。
怎麼能搞這種特殊化呢?
“狗子狗子~”
某人一邊叫著一邊向他奔來。
苟東還不自覺地應了聲:“哎!”
黑鏡子:真香???
木易彧看著她步履輕快地奔離,手心裡驟然攥緊了。
桑蕪跑了兩步,回頭去看:“小同學,你還是快點去上學吧!不怕遲到嗎?”
說完就再也沒有回頭了。
木易彧就這麼一直盯著她的背影,直到那輛黑色保姆車揚塵而去。
車窗突然間被搖了下來,桑蕪趴在視窗向他招手。
那一瞬間,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像是被擊中了要害之地。
四肢百骸都失去了應有的反應。
他愣愣地抬手,虛虛撫上了心間的位置。
他確定這是喜歡。
從第一次一直到現在,喜歡的感覺越來越濃烈。
他喜歡她,想要她。
等想清楚了自己連日以來的異常反應,他不由得彎了彎唇瓣。
整個人都變得開朗明媚了起來。
……
車上
桑蕪才坐下來就伸出了手。
苟東故作不懂:“怎麼了,小蕪蕪?跟哥哥玩拍手遊戲呢?”
桑蕪:???
“狗子,你飄了!我的奶茶呢?不要跟我說你忘了買?!”說到“忘了買”這三個字時,語氣就已經變得異常地危險了。
苟東:“……那哪兒能呢?給你給你!”
他連忙飛快地從後面的保溫袋裡拿出了一杯奶茶,插好吸管,再雙手遞給她。
桑蕪接過奶茶,嘬了一口,心情變好了。
抱著奶茶,模樣乖巧,看上去很是具有商業欺詐的亞子了。
苟東不由得嘖嘖兩聲。
這還真是表裡不一到了極點。
“今天去哪裡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