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毒就是雪仟戠搞的,解毒的事情當然也得歸他負責了。
雪仟戠略一揮手,桑蕪懷裡的第一笙就不見了。
桑蕪:“……”
“走吧,去看看你的姐姐。”
“姐姐”兩個字咬得略重。
但其實他們兩個都心知肚明,這個姐姐是什麼。
“白桑蕪”神色清冷,一襲白衣,雪發三千丈,仙姿玉貌,玉質天成。
雖則相貌五官依舊是那個模樣,通身的氣質卻截然不同了。
值得一提的是,“白桑蕪”與雪仟戠的氣質更相似。
或者說,更有夫妻相。
雪仟戠盯著她這副模樣看了半天,忽地笑了:“不若我叫你小白吧?”
白桑蕪:“……”小白你妹,你全家都是小白。
這話她當然不會說出口,要不然也太毀形象了。
……
房間裡
解了毒的第一笙,安然地躺在了床上。
原本烏黑髮紫的中毒唇也重新變回了漂亮的緋色。
桑蕪也變回了獸獸的狀態,被雪仟戠給抱走了。
又重新回到了來時的那個房間。
又是那個熟悉的美人榻。
“小東西。”
桑蕪:怎麼又變回小東西了???
“本座很是有些好奇,你究竟是個什麼物種?”
疑惑了半天的國師大人,終於有機會問出聲了。
桑蕪有氣無力:“……你猜。”
雪仟戠薅了一把她的軟毛毛:“我猜,你是個小狐狸。”
桑蕪:“猜對了……”四分之一。
……
國師府後花園
雪梨花開,枝繁交錯。花香四溢,靈氣濃郁。
雪梨樹之上,一白衣女子孤身而立,手持一玲瓏玉箜篌,琴音錚錚,石破天驚。
正是:崑山玉碎鳳凰叫,芙蓉泣露香蘭笑。
伴著這殺氣騰騰的箜篌妙音,雪梨花瓣漱漱而落。
原本輕薄柔軟如一縷青煙的白色小朵,卻好似被這樂聲賦予了生命一般,變得堅硬無比,如暗器利刃,萬瓣齊舞。
此情此景,可堪絕妙。
飛花摘葉皆可傷人,草木竹石均可為劍。
“阿笙,你好厲害啊!”
忽而間,一紮著雙髻的十歲小蘿莉出現。
拍著小手,小臉兒上寫滿了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