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得船的蔣昊秋負手轉身張嘴就罵:“一共就幾個人,你們擺什麼譜呢,還要搞那麼多艘船!給誰看呢!”
“啞啞——”頭上傳來了幾聲鳥叫。一抬頭,這金絲雀兒什麼時候喊出了烏鴉聲。
只見這隻雀鳥搖頭擺尾陪著蔣昊秋罵罵咧咧,也算是同一陣營了,在一片此起彼伏的罵聲和鳥叫聲中,他們還是登上了玄劍山莊的船。
站在渡頭上的龍舞看著剛剛幫助過自己的一行人倒是覺得他們天真爛漫,著實有些可愛。不免露出淡淡的笑。
身側的慧同和尚側過臉微一抬頭:“你笑了。”
“我不能笑嗎?”
“很久沒見你笑了。”
“是嗎?是你記錯了。”
正說著話,一個琢玉樓船伕打扮的人從第三艘大船上下來,恭敬地來到龍舞身邊請他登船。
龍舞看了看那艘揚著一面藍色錦旗,寫著藍鷹的豪華巨船,毫不猶豫,邁開了腳步。
慧同和尚抬腳就要跟上,卻被船伕禮貌地攔住了。此刻他總算是體會到了蔣昊秋那罵人的心情了。
出家人不能口吐惡言,便只能受著內傷看著龍舞頭也不回地登上那艘“藍鷹。”
“阿彌陀佛。”慧同雙手合十,一句佛號萬般皆可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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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雲淡風輕,本是泛舟湖上的好時光,只是這巨輪實在豪華,竟是生生斷了那愜意的感覺。
白豈站在船頭甲板上,微風拂動她的青絲,淡黃色的衣裙輕輕飄揚。楚文歌端坐在船倉內靜靜品茶。
“你說,這湖底真的有那食人靈力的怪魚嗎?白豈大聲問道。
未等楚文歌回答,她便又自顧自地說下去:“我看這不過是琢玉樓唬人的伎倆,我告訴你,就算這個魚是真的,我也不怕。”
倉內,楚文歌透過朦朧的窗紙,看著甲板上大聲說話的白芑,不免嘴角上揚,掛上了一絲笑。
蔣昊秋的船上此刻卻是熱鬧非凡!
剛剛駛出渡頭,蔣昊秋一口氣還沒順過來,拿起茶壺咕嚕咕嚕地往嘴裡灌著茶水,就看見雀兒眼珠瞪出,雙翅護身,朝著一個角落大喊了一聲:“誰!”
蔣昊秋眼睛一斜,隨手一甩,手中的茶壺便準確無誤地砸向那個藏於暗處之人。
只見角落裡的那個人反應十分迅速,一個翻身便躲開了蔣昊秋的偷襲。兩人迅速交上了手,畢竟是在船倉內不好施展術法,此刻都只是以拳腳功夫相較量,交手的過程中蔣昊秋總算是看清了來者。只是萬萬沒想到竟是昨日和自己搶奪紅緒茶的那個年輕人。
真是冤家路窄。蔣昊秋快速加重手上功法,一個連環掌逼得這個年輕人節節後退。
而雀兒此刻也不閒著。嘰嘰喳喳叫著加入戰鬥。
只見他震翅俯衝而下,年輕人反應甚快,抬手轉身躲了過去,卻不料頭上束冠絲帶被啄掉,一頭青絲如瀑布般披散而下。
蔣昊秋和雀兒被這一幕嚇得目瞪口呆,瞬間收手,互相望了望,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