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許飛仙命令司機全速前進。
半個小時後,轎車駛入許家大宅。
“嘔。”林桐雙手撐著庭院左邊的大樹,屈膝彎腰,痛苦地嘔吐。
寒安然眼神擔憂,對許飛仙道,“都說不要開太快了,桐桐現在懷孕,受不了顛簸。”
許飛仙咬了咬唇,好面子的他死不認錯,“光我什麼事,我這不是想要早點帶桐桐回來,跟我爸媽說清楚,讓他們接受我們,免得桐桐因為這事,茶飯不思,徹夜不眠,最後影響她的身體和孩子的健康。”
師妹她茶飯不思,徹夜難眠?
寒安然看向許飛仙的目光變得古怪起來,瞧瞧他不久前見到師妹的那小臉蛋兒,又白又嫩,紅潤有光澤,這小日子不知過得多滋潤,多愜意。這男人說師妹茶飯不思,徹夜難眠,眼瞎了哈?
兩個男人等了五六分鐘,林桐終於緩了過來,只是精神不足,臉色略顯蒼白。
“師妹,你還好吧?”寒安然小心翼翼扶著林桐。
林桐點點頭,委屈道,“頭很疼,很難受。”她聲音有些沙啞。
許飛仙咳了咳,自然而然擠開寒安然,主動扶著林桐,“桐桐,我扶著你走,再走幾步,你就可以好好睡一覺了,等睡醒後,就不難受了。”
林桐不想說話,剛剛吐出了許多胃酸,似乎燒到了她的嗓子,說一句話便更難受一分。
越過庭院,進入西式的白色房子,許飛仙高喝一聲,叫來一個傭人,讓她趕緊把他房間清理幹淨了,少夫人待會兒要入住進去。
“是,少爺。”傭人恭恭敬敬說道。
客廳。
林桐坐在柔軟的沙發上,舒舒服服撥出一口濁氣,鈍痛的腦袋得到些許緩解,再來一杯熱牛奶,一口下肚,這裡不是天堂,更似天堂。
喝完一杯牛奶,許建德和曲瑩瑩從二樓下來,他們夫妻倆不掩對林桐的厭惡神色,端著架子,一步步走向林桐。
“你怎麼來了?”許建德口中的“你”,不用猜就知道指的是林桐。
當日在地下大宮殿,許家可謂是顏面掃地,身為當事人之一的林桐,自然而然被許建德責怪記恨到如今。
林桐準備起身,許飛仙伸手拉住了她,這事該由他親口解釋。
“爸,媽,你們先坐下來。”許飛仙一本正經說道。
流連花叢的紈絝子弟許飛仙板起臉來,非常有氣勢,深感驚愕的許建德和曲瑩瑩聽話坐了下來。
“爸,媽,桐桐懷孕了,是我的孩子。”許飛仙停頓片刻,又加了一句,“千真萬確是我的孩子,是我們許家的血脈。”
“什麼?”許建德和曲瑩瑩失聲驚呼。
孤女林桐懷孕了,玷汙了他們許家高貴的血脈?
許建德和曲瑩瑩直勾勾盯著林桐微微凸起的肚子,眼神冰冷,偶有兇光一閃而過。
“你確定?”許建德拉了拉曲瑩瑩,兒子在呢,冷靜點。
許飛仙沒有發覺許建德和曲瑩瑩的異常,道,“兒子讓人檢查過了,是我的孩子。”
“那人信得過?”許建德漫不經心問道。
“爸,你自己用過的人,信不信得過,你是不最清楚的嗎?”許飛仙不以為然說道。
話說到這個份上,許建德不得不相信,他們許家高貴的血脈確實被林桐這賤女人給玷汙。可賤女人懷孕了,賤女人肚中孩子再不堪,也是他們許家的孩子,必須要生下來,現在家裡只有一個傳奇,還是冷清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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