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漸高,陽光伴隨著冷風灑在街上眾人的身上,陽光暖洋洋的,冷風如刀子,刀刀下來,帶肉帶血。
花憐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突然出手,雞冠頭男人發現之時,已是為時已晚,花憐的纖纖玉手掐住了他的喉嚨。
“你……。”雞冠頭男人的話被花憐遏止。
花憐準備發力,了結雞冠頭男人之時,數根棒棒糖從背後飛來。花憐當即鬆手,縱身一躍,跳到雞冠頭男人的身後,雞冠頭男人成為花憐最好的肉盾。
砰砰幾道驚天聲響,硝煙味和焦味以強勢姿態鑽入花憐鼻中,花憐皺皺眉頭,她不喜這混合味道。
雞冠頭男人一命嗚呼,屍體重重倒地,驚起煙塵,空氣變得更為混濁。
花憐順著棒棒糖而來的方向看去,與楊間纏鬥的白虎闖入她的眼簾。想起之前同樣的情況,不難猜測是白虎誤殺了雞冠頭男人。
“暫停,暫停。”白虎掃了一眼面目全非的雞冠頭男人,邊打邊說。
“你說暫停就暫停?”楊間嗤笑一聲,“你當你是裁判?還是認為我們是你的下人?”
白虎一行人上門挑釁,他們有錯在先,今日楊間要是輕拿輕放,以後還有人忌憚懼怕他們天海街?
【顏色】發展迅猛,擴張速度恐怖,是時候該給他們一點點打擊了。
楊間不僅沒有停下,反而出手越發淩厲,終於用一招秋風掃落葉打趴白虎。白虎口吐鮮血,一身狼狽,頭上的兩根棒棒糖穩固如初。
“你要殺了我?”白虎不怕死。
楊間沒有多言,等著樹原思來處理。
樹原思走過來,抬起腳,踩斷了白虎的兩隻手。白虎張嘴痛叫,冷汗涔涔
“這是天海街,天海街內不準殺人,我不想‘一錯再錯’,所以,我不會殺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廢你的兩隻手是小懲大誡,不過還不足以彌補你犯下的罪過。”
小樓房周圍滿目瘡痍,被白虎炸毀的東西數不勝數,光光是瀝青路的修補工作便要清空這附近一兩天。關門休業一兩天,天海街得損失多少錢。
白虎惡狠狠瞪著樹原思,她聰明得很,瞪了四五秒鐘,眨了眨眼,眼神頓時柔和下來,表情無辜,透著淺顯的恐懼,演繹出一個普普通通,不諳世事的高中女生,遇上屁大點兒事便驚慌失措。
“一句話,錢。”樹原思擲地有聲,“一個人一百萬,損壞的東西總共三千萬,少一個子都不行。”
樹原思挑了個人,讓他麻溜跟【顏色】的老大報告,一手交人,一手交錢。
大概一個小時後,那個人匆匆回來,遞給樹原思一張支票,支票上的數字是兩個億。算下來,樹原思多賺了幾毛錢。
男人說話算話,樹原思揮手讓楊間四人放了白虎他們。白虎沒有鬧出其他的么蛾子,心不甘情不願,灰頭土臉離開了天海街。
把錢一分,樹原思等人揣著餘下的大款回樓,嘴上的笑意讓人恨不得揮拳一擊,這嘴臉很欠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