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們不能殺人,殺人是……。”
華元峰沒說完,人已經斷氣。
看著哥哥嗝屁,看著兒子斃命,華元峻和華千網敢怒不敢言。
“嗚嗚嗚……。”他們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瞅著樹原思,無聲祈求樹原思饒他們一命。
樹原思心冷如鐵,擺了擺手,兩條鮮活的生命簡單逝去。
“花憐,你去……。”
樹原思讓花憐去了結牧芳芳,花憐出去五分鐘後回來,手上幹幹淨淨,面上平平淡淡。
“樹哥,那華小白呢?”楊間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她是否也要?”
“不用。”樹原思道,“把她送到金屋那去,顏色的老大自然會看緊她。”
翌日。
華家上了a市新聞,一連三天熱度不下。
金屋。
“她怎麼樣?”顏姐姐問道。
“她還是不肯吃飯。”白虎憂心忡忡,華小白已經不吃不喝近一天一夜,她一個孕婦三頓不吃,她受得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卻是受不了。
顏姐姐眼中閃過犀利之光,“她不主動吃,那就灌。我不管你們用何種方法,只要保準孩子平安,保證孩子的營養充足,怎麼行得通,你們就怎麼做。”
白虎笑著離去。
十一月二十三號。
大雪初臨,銀裝素裹,天地白茫茫一片。
金屋。
“啊……。”
一聲慘叫沖天而起,劃破死寂冬天的一角。
“我不要生了,我不要生了,痛死了,我不要生了。”
華小白躺在床上,凸顯肚子之大,好像懷揣了兩個大西瓜。她的四肢被人壓著,汗水浸濕了全身,頭發緊緊貼著臉頰。
“放開我,求求你們放開我。”忍受折磨好幾個月,華小白被打怕了,低聲下氣求著床邊的顏姐姐,“求求你,剖腹産,我要剖腹産。”
“行。”顏姐姐爽快說道。
幾乎是下一秒鐘,醫生護士推門而入,帶著整齊的裝備。
手術刀立在肚子的上方,華小白目眥欲裂,慌裡慌張。
“麻醉針呢?為什麼不打麻醉針?”華小白心驚膽戰,沒有麻醉在肚子上開刀,她會活活痛死的。
“你要剖腹産,我答應你,但麻醉藥會傷害孩子,你不能打麻醉。”一條賤命如何跟孩子相比,孩子重過於天。
“不要,不要。”華小白大喊道。
這時候,手術刀的尖端已經刺入華小白的肚皮,輕輕一拉,鮮血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