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一探究竟的時候,這事看上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要火機幹嘛?”我問道。
張寧伸手討要火機,我沒給她。
“我要用火燒結面板。”她說道。
我有些驚訝,這是什麼方法?雖然這也算是一種暫時『性』的自救方式,但這麼做太過殘忍,而且如果處理不當很容易在以後留下後遺症。
“你不用擔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如果你放心不下,你可以自己來完成。”她說道。
我緊握著火機始終沒辦法下定決心,她這一句話說過,我的心已經涼了一半。
她說得沒錯,她現在想要活下來,這是唯一的辦法,如果再拖下去,可能就真的晚了。
“有煙嗎?”我問道。
張寧瞟了一眼旁邊的包,說道:“你買的煙還在裡面。”
我把那包還剩下大半的中華拿了出來,抽出一根點上,把火機交還到張寧的手裡,問道:“一定會很疼吧?”
張寧笑著點了點頭。
到了這種時候還能笑出來,我其實真的挺佩服她的。
“在拔掉斷骨之前,我可能要把你的衣服毀了。”我說道。
張寧抬手指了指桌上說道:“那裡有剪刀。”
我一愣,好奇的看著張寧,這酒店裡可是不會配備剪刀這種東西的,很明顯這是她自帶的。
“這剪刀是為你備的。”她說著目光往下移了些。
我尷尬的側過身體,在這半天我都忘了我現在還是光著身子的。
“那這樣看來一切都還來得及。”我唏噓道,轉身把剪刀取了過來,順便找了條褲子快速的穿上。
面對著張寧身上那駭人的傷口,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等會兒忍著點。”
張寧咬著牙點了點頭。
我用剪刀順著她傷口的位置把她的衣服前胸後背都剪開了些,『露』出足夠的空間以免在拔出的過程中出現以外。
等一切都就緒以後,我又給自己點了一根菸,手抓緊了斷骨,提醒道:“我要開始了。”
“開始吧。”張寧說著把我手上的煙搶了過去狠狠的吸了兩口。
不得不說這煙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在關鍵時候還是有著能讓人鎮定的效果的。
我連吸三口氣,同樣的閉上眼睛,手臂順勢用力一拔,直接把斷骨拔了出來。
張寧一聲低沉的叫喊之後便沒了聲音。
我睜開眼來,那根菸的尾巴已經被她掐成了碎末,她的傷口上現在正不斷的往外留著鮮血。
“快,快!”我來不及多想,直接從她手裡搶過那根還剩下半截的煙直接將菸頭順著她的傷口燙了上去。
張寧的手抓著我,抓得我幾乎都能感覺到指甲深入到了肉裡。
“能行嗎?”我焦急的問道。
張寧連喘了幾口氣過後,終於鬆開了手,但是她胸前的傷口卻依然在流著血,臉『色』也越發蒼白起來。
再這麼繼續下去,她肯定是堅持不下去的。而目前的狀況,她似乎已經沒有力氣力氣再去做她之前說的那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