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口咖啡,問道:“你不覺得那兩個人說的話很邪乎?還有他們兩旁邊的人,明明都能聽到,但卻表現得漠不關心。”我在和兩個年輕人攀談的時候注意到了同樣在等車的那些路人。
這些路人的表情很漠然,一張張臉好像死板的面具沒有任何一絲表情,說嚴格點更像行屍走肉。
張寧突然冷笑一聲,但也沒說什麼,往窗外看了幾眼。
“要不要去瞧瞧?”我想要瞧的當然是那些死人,雖然看起來似乎跟我的事情沒什麼聯絡,但畢竟死人的地方是我曾經呆過的地方。
張寧猶豫了會兒,說道:“也行,剛好我也想去探探虛實。”
“探虛實?”張寧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問題,只是這其中道理我這個入門新人是肯定想不到的。
張寧喝著咖啡,玩味十足的問道:“說真的,你覺得溫柔的身材怎麼樣?”
我愣住,瞪了她一眼,問道:“你喝多了?”這算什麼問題?明明主題並不在這裡。
張寧舉了舉杯子,說道:“這是咖啡,不是酒。”
我無奈的笑了笑,然後開始上下打量張寧,最後把目光停在了她胸口上,說道:“確實是要差了不少。”
張寧伸手往桌上一拍,一把剪刀赫然出現。
“說事就說事,別瞎看。”她吼道。
我無辜的眨巴著眼,這隔著一層衣服能看到什麼?這玩笑的始作俑者不就在眼前嗎?怎麼這態度說變就變了?
“行了行了,現在談這些做什麼。”我沒什麼興趣在這些事情上糾結,但有一件事我倒是挺想知道的。
“那個溫柔到底是什麼人?還有溫家是什麼?”我問道,順便把那溫柔落下的那塊牌子拿了出來。
張寧看到我手上的牌子,趕緊嚥下口中的咖啡,說道:“這是溫門令,溫柔留給你的。”
“溫門令?”我左看右看這牌子其實很普通,就像個爛大街的地攤貨。
張寧說道:“豐城溫家,是有名的陰陽大家。多的呢我說了你也不好消化,你只要記住溫家是友不是敵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但想想既然不是敵人,那溫柔昨晚對我做的那些事又是什麼意思?這一點都說不通。
張寧從包裡拿出一管精緻的笛子遞到我面前,說道:“你把這個收好了。”
我拿起笛子看了幾眼,有些莫名其妙,問道:“我又不會吹,你給我這個幹什麼?”
張寧吼道:“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別這麼多廢話。”
我拿著笛子裝『摸』做樣,問道:“像不像世外高人。”
張寧嫌棄的白了我一眼。
觸『摸』著笛子的時候,我會有一種很特別的熟悉感,就好像這是我丟失許久又失而復得的東西。
又觀察了一會兒,我發現這笛子上居然刻有字。
“陳?”這個字寫的是繁體,看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刻上去的,反而更像是天然生成的。
“這個陳字是什麼意思?”我好奇的問道。
張寧雲淡風輕的說道:“每一件稀世之物品都應該有它的名字,比如你手裡的笛子,它的名字叫寒塵,這個陳字代表著一個人。”
寒塵?聽起來這笛子好像不太一般,應該是個稀罕物件。
“代表什麼人?”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