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我算是安全了嗎?
或許並沒有,我身體上的刺痛已經快將我吞噬,比起眼前的陳齊,這些感覺更加可怕。
終於,我還是沒能強撐住,眼一『迷』昏死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那個房間,不是在酒吧大廳,也不是在學校宿舍。
我的眼前,是那個穿著壽衣的漂亮女人——陳秋雲。
她手裡拿著一卷看起來很破舊的書卷,靜靜的在我邊上坐著。
“醒了?”她笑了笑。
我艱難的爬起來,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
不知不覺中,我竟然就到了陳秋雲的茅屋裡,而先前所發生的那些事情,就好似從未發生過一樣。
“今天的課,還沒上呢。”陳秋雲說道。
我舒展了一下手腳,很酸很痛的感覺。
“之前的事……”
我話還沒說完,陳秋雲就將我打斷。
她將那本書卷遞到我面前,說道:“這是你今天要學的。”
說完她便站了起來往茅屋外走去。
我跟著站了起來,拿著書卷走了出去。
“這是什麼?”我問道。
陳秋雲在茅屋外坐了下來,又開始了她往日的針線活。
“開啟看看。”她說道。
我隨手將書卷翻開,看到前一頁的內容時便就已經驚訝不已。
這是一本樂譜,譜中的內容,竟然和我在房間裡試出的一模一樣。
“既然有這種東西,為什麼還要我去耗費那種時間?”我有些不滿,感覺被人耍了。
陳秋雲說道:“這本青嵐樂譜,從今天開始就是你的了。上面的樂章還需要你去慢慢去體會,等你完全體會到了其中的真意,才算是把縱鬼術學到了精髓。”
我兩步跨上前去,把樂譜攤在陳秋雲面前,質問道:“你們為什麼要耍我?”
我話才剛說完,就有些後悔了,陳秋雲的臉『色』很難看。我突然想起來之前和寧少商交談的那番話,他告訴過我,陳齊是陳秋雲的親生兒子。
試問一個母親又怎麼會真的心甘情願讓自己的兒子去死,還在死後變成任人擺佈的傀儡呢?
“其實你可以不用這樣的,陳齊應該安息。”我低聲說道。
陳秋雲停下了手裡的事情,把那些針線和底布放到一旁,說道:“孩子,來我旁邊坐下。”她拍了拍身邊的草皮。
我順勢坐了下來,眼睛瞟過她剛放下的東西。
底布上精細的繡著一幅畫,畫裡又座茅屋,茅屋前有三個人,一個『婦』女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孩童。估計那三個人便是這師徒和母子吧?『婦』女是陳秋雲自己,男孩是陳齊,女孩是張寧。
這幅畫繡得很精細,很和諧。只可惜那三個人如今都已經天人永隔。
“其實您大可不必這樣,陳齊不應該受這樣的苦。難道這樣做您的心不會痛嗎?”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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