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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淺墨的好心,奇怪的藥

逍遙微塵在程蝶衣的身上點了一下,她是不在滾動了。但是手腕處的血流的地上已經殷紅一片了,像是陷入了昏迷一樣。

“她雖然無辜罵我,但是孃親已經教訓過她了。孃親說過得饒人處且繞,不給她止血她會死的。”淺墨說著從腰間的小布包裡拿出一個白瓷瓶,扯掉上面的瓶蓋,倒在程蝶衣的傷口處。

淺墨拿出藥瓶的時候,逍遙微塵就已經遠離了地上躺的那人,因為他看見淺墨那眼中的寒氣。這孩子一定和那女人一樣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不會突然好心給她上藥,他還是離開吧。

果然不出他所料,在淺墨倒上那個藥粉的時候。原本躺在地上的程蝶衣居然身子劇烈的上下襬動,就像離開水的魚一樣在垂死的掙扎。隨著她的擺動,血也在到處飛濺。

“淺墨,你做了什麼?”逍遙微塵悄悄的問。

“止血呀在,你沒看見血已經止住了嘛。只不過這止血藥的效果雖好,但是有一個明顯的不好的地方。看來我要改進一下了。”淺墨站在裡那人不遠的地方。

淺墨站在遠處看著那人的樣子點著自己的下巴,像是在思考自己要這怎麼改進這藥。

“什麼不好的地方?”

“給你說了你也不懂,我只說一遍你記住了。下次我的藥你可不能弄錯了,也不要亂用。這藥止血效果是我的這些藥裡最好的,可稱得上是救命良藥,但是唯一的不好之處就是這藥撒在傷口,會猶如一萬隻螞蟻在啃食一樣,那感覺又癢又痛的,剛才看見她跳起來了沒有,那就是因為藥的作用。”淺墨故意敞開他的小布包展示給逍遙微塵看。

他那不大的布包裡是顏色各異的統一大小的瓶子,看來如他說的一樣他的確是帶了很多的藥,而且瓶子沒一點的標註,不認識的人很容易搞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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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都是什麼藥,再說你一個孩子帶怎麼多藥做什麼?”

逍遙微塵的問話也是其他的人想問的,他一個孩子隨聲身怎麼會帶著怎麼多藥。而且那藥還是如此的古怪,他那所謂的救命良藥和毒藥也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那就是毒藥會立刻要人的性命,這個只是折磨人。他剛才與其說是在救人,但是不如說是報仇好了。但是事實上他上完藥之後,那血眨眼間就不流了。是人都知道失血過度是會死人的,他給她止住了血等於是間接的就了她一命。

比著他們這些看著不動,見死不救的人好的太多。他們即使覺得這孩子的做法不對也不能說什麼。

那人雖然是被這孩子的母親傷的,但是也是地上的那人自找的。是她先辱罵人而且還要動手打人,那是她咎由自取。有大部分人是怎麼想的,但是也當然會有人持不同的意見,但是想誰也沒說什麼。因為他們在場的眾人都有發現丹陽師叔站在一邊什麼都沒說,他要不是漠視他們當沒看見,那就是覺得地上那人是該如此。

丹陽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所以只能站在那邊看著。那人罵的是掌門,他理應上去給那人一頓教訓才對,但是掌門又不想暴露身份,所以他沒有上前的理由,他要一視同仁才是。

“他帶那麼多藥真的沒事嗎?”上官雪妍的耳邊響起逍遙微塵的話。

那些人都去了那邊圍觀,唯有上官雪妍這個打傷人的人和一向看著沒什麼存在感的逍遙微生依舊坐在這裡。上官雪妍是知道剩下的事情兒子可以處理,或者說這件事從頭至尾淺墨都可以處理,但是她是一個母親,有些事情是她必修做的。

“沒事的。”上官雪妍看著人群中那小小的人影略帶笑意的說。

當他知道他就是墨兒的時候,那她已經就沒什麼可以擔心的了,尤其是在醫術上他盡的她的真傳,醫和毒都不在話下。但是他這愛搗鼓藥的性子還是沒改。以前搗鼓的都是小意思的癢癢粉、瀉藥、輕微的迷藥,但是現在竟然升了級了。

逍遙微生看著上官雪妍又看看淺墨,他怎麼覺得他們的性子很想。睚眥必報的性格、整死人不償命的無辜的樣子。那孩子已經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我給自己報了仇之後還能成為你的恩人。

“我們剛才吃的果子你是從這裡拿出來的吧?”逍遙微塵看見他的小布袋突然想起他剛才吃的果子,他好像看見就是從這裡拿出來的。

“是呀。”

“那我會不會中毒了,這麼感覺有點頭暈呀?你有沒有解毒的藥給我一顆?要那種療效最好的那種。”逍遙微塵煞有其事的捂著自己的頭搖晃著身子,但是卻一直在看著淺墨。

“行了,別裝了。你也不怕我給你的解藥可以解毒也可以讓你笑個不停,而且還是那種笑的窒息的藥。你想不想要,我倒是可以給你兩顆,你是要那種可以笑的還是哭的,要不然就是苦笑不得的。”淺墨說著就去自己的小布包裡翻找。

“哎,這太陽曬的我頭都暈了。趕路吧,前面也許會有地方休息。”逍遙微塵用摺扇蓋在自己的頭上,邊說邊玩前走。

這害的藥他還是不要了,太危險了。

“上路吧,你們兩個扶著她。”丹陽這時候站出來說,他餵給程蝶衣一顆藥丸然後他伸手指了指於香蘭和陶桃。

他想她們同是姑娘應該是最合適的人選,她也沒有治好她,就讓她想受著,接骨看掌門的心情吧,那顆藥也是為了保住了她不死。

聽到丹陽的話,那兩人雖然不怎麼情願,但是還是扶起程蝶衣一起上路了。她們看著程蝶衣的慘狀在心中對上官雪妍多了一份害怕,想著她們可不是能得罪了她。

他們繼續前行,上官雪妍他們依舊走到最後面,前面雖然有人頻頻回頭看看,但是也都會很快的轉過去。

“項兄知道他們是誰嗎?”千謙低聲問這走在自己身邊的人。

“千兄看在我們相識的面子上,我可好言相勸,他們可不是我們可以惹得起的。”項旭之這話可是說的發自肺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