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我們的命是上官救得,一定不讓淺墨出事。”於香蘭抬腳往前走了一步,她倒要看看餘洋自己動手。
他們這段時間相處的和朋友一樣,她不信餘洋真的下的了這個手。
“讓開,我只要那個孩子,不想傷你們。”餘洋握住短刀站在那裡有點慌亂,眼神很古怪。一會兒堅定兇狠,一會兒掙扎猶豫。
“不讓,除非你殺了我。餘洋他還是個孩子,你下得了手嗎?你不要給……。”
“香蘭,你怎麼樣……?”
就在於香蘭還想繼續勸解餘洋的時候,他卻突然舉著短刀對著於香蘭他的腹部而去。那一下看樣子和很不留情,想置她與死地。
陶桃放開淺墨走到於香蘭身邊扶起她,看看她有沒有受傷。
“你……。”餘洋看著自己眼前的孩子,很是吃驚。
就在他的短刀即將扎入於香蘭腹部的時候,就被一股大力的勁道給踢飛了,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那會出自一個孩子的。
淺墨雙手環抱,嘴角微翹的蹲在他的面前看著他。
“香蘭,你沒事吧?”
“我沒事,淺墨她……?”
她們一起轉身看著淺墨,眼中有著震驚。
“孃親讓我保護好你們,我是個聽話的孩子。要是你們在我的面前有一絲損傷,孃親會不快心的。”淺墨迴轉著頭笑著和她們說,沒有一點孩子因該有的害怕。
於香蘭和陶桃互相看了一眼,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孩子也是個深藏不漏的。和她那個母子一樣,母子都是騙死人不償命。
她們這邊的動靜也驚動了其他人,當然也包括哪些黑衣人。看見這邊的三人他們拿著武器衝了過來。但是還沒接近他們就被淺墨一掌給拍飛了。
“你控制了餘洋,他平時沒什麼不一樣,只有得到你的命令才會和平時不一樣。”上官雪妍看著那被兒子踢暈的餘洋,他是真的不會一點武功和法術,他是個徹徹底底的普通人。
“真沒用。要不是項旭之和你們走的過近,我的人選原本就是他。”
“是誰你都不可能成功。”上官一掌打在他的肩上,讓他沒一點防備。
當然誰都不可能成功,那是因為他們只是當淺墨是個孩子,可是他不是一個真正的孩子,這就是他們不能成功的原因。
那人捱了上官雪妍一掌,吐了一口血,他擦著嘴角的血看著上官雪妍,眼中竟然全是玩味:“我們還回見面的,撤。”他竟然留下一句話走了。
那些黑衣人來的快,走的也快。一陣風過,充滿血腥的地方只有上官雪妍他們一行人。上官雪妍對於他們的突然離開感覺有哪裡不對的地方,他們既然來了哪有這麼容易就離開的。但是想不通現在也不是琢磨這些的時候。她們這一行人雖然沒什麼死亡但是還是有受傷的。
上官雪妍著手給他們解毒治療,丹瞳和淺墨也在給人治傷。
“師兄你有沒有覺得領頭的人有點熟悉?”他們兄弟兩人站在比較遠的地方,逍遙微塵悄悄的問師兄。
他是覺得那人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
“沒發現。”逍遙微生看著正在給人治傷的上官雪妍淡然的回話。
那身影他怎麼會不熟悉,那人追趕了他很久,就連逍遙派都跟闖。想來那人也知道他在這裡的,所以剛才一直都在躲避著他。
“師兄,他不就是……。”
“你想說什麼,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逍遙微生打段師弟要說的話。
上官雪妍蹲在丹陽的身邊給他包紮傷口:“你怎麼樣?”
“掌門,我沒事。就是受點皮肉傷。我們是不是要儘快回山,不知道羅剎宮的人會不會還出現?他們已經禁不起折騰了。”丹陽低聲的問上官雪妍,就怕暴露了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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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雪妍看看那些已經沒什麼力氣的人,又看看丹陽:“好,你找條近路吧。”
“是,掌門。”
上官雪妍起身走到於香蘭和陶桃的身邊,她們相依偎的坐在一起,但是明顯是嚇著了。就連那個一向大膽的於香蘭臉上都掛著淚水,看來還是剛剛哭過。上官雪妍不知道她的這次決定對不對,讓她們經歷這些從沒經歷過的事情,讓她們見識血腥和殺戮。
“你們怎麼樣,有沒有受傷?”上官雪妍蹲下問,拿過於香蘭的手腕搭一下脈,知道她只是受到驚嚇了,並沒有大礙也就放心了。